大厅里有一条车马道,而且是刚才比试机关术的时候就被打开的,那里是运送军火的通道,坚固度自然是经得起检验的,只要能跑进那里,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阮烟罗方一喊出口,就听南宫瑕沉冷的声音传来:“来不及了!”
阮烟罗闻声望去,只见墙壁上方才还开着的洞口此时正有一道封石从上面缓缓落下,再有三分之一就要落到底了。
那种封石,就像帝王陵墓里的断龙石一般,极为厚重,一旦落下来之后,就绝不可能再打得开。
许多年前的那位前辈,是真的拼了命地在保证这批军火的安全,绝不肯轻易为人所用。
阮烟罗心头又是敬佩又是郁闷至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候,又偏偏遇上这种事情?
光顾着转头去看车马道,就没有留心上面,一块大石直直向着阮烟罗坠落下来,井潇和李侠齐声大叫:“王妃小心!”死命地往阮烟罗扑过去。
不过此时大厅里委实太过混乱,中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他们根本扑不过去,就在大石就要落在阮烟罗身上的时候,一道青影如迅雷般直掠而来,挟着阮烟罗到了侧方。
“阮烟罗!”带着怒意的声音暴怒地响起,阮烟罗一抬头,就看到南宫凌黑成碳似的脸。
这个女人,哪天不吓他一下,就绝对不肯干休。
阮烟罗尴尬地笑了笑,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只不过一时没有注意到而已。
南宫瑜和南宫瑕都靠了过来,一边躲着上面不断落下的石头,一面问道:“怎么办?”
本来好好的局面,居然全被那几个蛮族的蠢人给搅了,这群笨蛋,竟然能触动自毁的机关,他们难道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不成?
一边想着,一边恨恨地转着目光去找那几个人,却只见到几顶尖尖的帽子在地上滚着,而人早已经没了影子,唯一看着一个,被一块大石压在底一,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嘴里也在不断地呕着血,眼见是不活了。
南宫瑜揉了揉鼻子,这些蛮人都没有什么武功,比不得他们身边的暗卫和卫流身边的影卫,现在一个人成这样,估计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了吧?
他本来还在想着要怎么报复一下出口气,现在人都这样了,就算了。
南宫凌把阮烟罗护在怀里,目光沉凝,虽然场面如此危急,但他却还是很冷静,并没有表现出慌乱的样子。
目光如鹰隼一般地往四周扫视了一圈,脑中快速思考着逃生的法子。
“阿凌,水道。”阮烟罗一眼望到他们进来时的大门,脑中立时涌起主意,低声提醒道。
南宫凌眸中亦是一亮,这水冰凉刺骨,都是山上引来的雪水,既然要引水,就必然有引水渠,而这引水渠也必然和外界相通。
如今运送军火的车马道已然走不通,他们想要出去,只能借助这条水道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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