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南宫瑜蹲在一处草窠子里,一只手撑着下巴,动作十分不雅。
“老二,你想什么呢?”南宫瑕从一边走过来,用脚踢了踢他。
“有没有规矩?”南宫瑜白了他一眼,十分不爽。
南宫瑕不在意地嘁了一声,又踢了他一下,问道:“你便秘?”
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有见过穿着裤子大便的么?南宫瑜心头怒火燃烧,却忘了南宫瑕的全家里面还是包括他的。
又白了南宫瑕一眼,懒得理他,南宫瑜保持着蹲着的姿势,依旧托着下巴,继续想事情。
南宫瑕也是有点劣性子的人,南宫瑜越不理他,他越要去招惹一下南宫瑜,也在他身边蹲下来,问道:“你倒底在想什么呢?”
“想卫流。”这一次南宫瑜没有卖关子,很快回答了他。
“卫流?”南宫瑕露出怪异的面色,问道:“你有龙阳之癖啊?”
怪不得这么多年都不成亲,原来是这么回事,南宫瑕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
“你欠教训是不是?”南宫瑜握了握拳,白牙森森,这些日子南宫瑕越发放肆了,一定是因为他这个当哥哥的太慈祥。
“卫流怎么了?他这些日子不是被二哥耍的团团转嘛?”南宫瑕立刻拍马屁,把话题又绕了回来。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南宫瑜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再说也没真想在这里和南宫瑕动手,于是很配合地也说起了这个话题,皱眉说道:“就是因为被耍的太顺利了,所以才觉得不对劲。”
这些日子在草原上,南宫瑜秘密收拢草原教众,给南楚安置草原的事情添了不少麻烦,还解决了几支落单的小队,南楚方面虽然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可是却几乎是被南宫瑜牵着鼻子走,一点用都没有。南宫瑕呆了这几日,都觉得他当初是不是判断错了,根本就不该跟着南宫瑜留下来。
此时听南宫瑜这么一说,南宫瑕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说道:“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卫流不应该是这么没用的人。”
那可是能和南宫凌齐名的人,在南宫瑕的理解里,南宫凌一直都是碾压南宫瑜的存在,卫流能与南宫凌齐名,对付南宫瑜怎么都应该是小菜一碟。
南宫瑜当然立刻接收到南宫瑕的蔑视,没好气地瞪了这没一点尊长敬贤概念的弟弟一眼,却还是说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只是,有什么问题呢……”
这句话说完,南宫瑕也沉默了,兄弟两个保持着蹲着的姿态,都用手撑着下巴,皱着眉想着,这模样,还真像两个便了秘的人。
“公子,神教那些长老们找到了……”
程度汇报的声音在见到二人的姿势之后戛然而止,眼底的嫌弃习惯性的浮起,这都是什么人啊?当人主子的得有点自觉好吗?弄得他们这些当手下的都不好意思。
“人找来了?在哪儿呢?”南宫瑜一下子跳起来,难为他蹲了这么些时候,也不觉得腿麻。
这些神教的长老都是草原上成了精的人物,有什么问他们准没错。
十余个人被一起带到南宫瑜的身前,齐齐跟南宫瑜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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