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朝着另外一个地方打洞?
想到身后的那条逃生通道,我不禁为那些身怀独特技艺,却命如草芥的工匠们的悲惨人生感到一阵惋惜,如果一切都如我猜想的那样,这群工匠们的命运可够悲哀的,耗费了很多时间,忙到最后,竟然发现走不通,随后又开始掉过头来开凿第二条通道,结果却打到了墓道里面,
回去后,崔师叔他们好奇的问我有没有什么发现?我如实的将我的发现告诉了他们,闻听脚下的岔道口内有一个延伸的洞口,并且洞口边的石窝里面还有一盏三十年代的马灯,三叔有些惊奇的说道:“以此倒推,可以证明这个王陵,早在五十年前就有人来过,然而接下来的问题,显得有些扑朔迷离,既然有人能够找到这里,按理说换了谁都应该直接进入王陵寝宫才对,可他为什么反其道而行,难不成是迷了路,按理说,这样的小儿科,是不应该发生在手艺人身上的。”
崔师叔想了想,随后道:“至于迷路的事,我感觉似乎不太可能,你们不妨回忆一下,从开始到现在,咱们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走到现在,既然那个人能够来到这里,就说明他不是一个俗人,既然那个人水平不一般,他又怎会栽在这样的小涡流圈里,依我看,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无法再从原路回去,所以他才来到这,目的就是想要找到一条出去的路?”
胖子听完两个老古董的分析,有些不以为然?“师父,三叔,我觉得你们俩的分析太过保守,这么的,我出一道选择题,你俩也别犹豫,我问完你俩就答,我估计应该是这么回事?”假如给你两个选择,你身心疲惫的想要睡觉,请问你觉得睡在墓道里面安全呢?还是这里?“当然是这里了。”胖子话音刚落,两个老古董异口同声的道道。
胖子听完两个老古董的回答,顿时开心的笑了。三叔说完后,随即否定了胖子的猜想?“你说的不对,哪有盗墓的放着眼前的活不干,竟然跑到一边去睡大觉,你这个想法也太大条了,根本没用脑子去想。算了,我也不说你啥了,以后有啥事,最好你想好了再说。”
我思来想去,觉得他们的想法都值得考虑,都有各自的道理,认可也好,反对也罢,说到底没啥实质意义,目前最让我搞不懂的是那个马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倒在一边?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把这个问题摆到明处说比较好,虽然我知道一旦我把这一点说出来,无形中会给大家的精神带来压力,但是如果把这个疑点藏在心里,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三叔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可疑?我到达那里时,那个马灯里面的残油正往外流,看石壁上面的油迹,就好像马灯刚刚被人推倒一般。”听我说完,三叔愣了一下,随后就见他脸色一变,而后大叫了一声不好,不待不好俩字说完,三叔已经一个轱辘爬起来,紧跟着他手脚并用的朝着逃生密道的尽头处迅速爬去,我没想到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竟然会引发三叔那么大的反应,不仅是我,就连崔师叔,胖子也都被三叔瞬间的异常表现给搞糊涂了?
尽管三叔身体残缺,动作不是很灵敏,但是凭借着脚下的灯光照亮,加之岩壁前面的沟壑较这里要深得多,易于踩踏,身体弯曲度也不似像我们现在这样幅度较大,因此也就是十分八分的功夫,三叔就攀爬到了逃生密道尽头处的第一个石阶上面,胖子有些不解的问三叔:“三爹,你忙不迭的攀爬那么快干嘛?难道你有啥急事呀?”
三叔没有理睬胖子,他看了看头上的墓砖翻板,随后将手放到墓砖翻板下面的一个横撑上,而后使劲朝着开启翻板的那一侧拉去,不想三叔连拉几次,最终都没能拉开。这是怎么回事?我清楚地记得,我们临下来时,胖子担心翻板从里面拉不开,于是他接连试了好几次,每一次实验都很顺利,可为什么倒了三叔手里,偏偏失效了呢?
会不会是三叔的力气不够?好像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胖子来回拉动时,我看他好像根本就没用多大的劲,难道头顶的墓砖翻板被人从外面给顶住了?坏了,难道是先我们一步出去的大壮?
一想到大壮,我的心里就堵得慌?一路上,不仅是我,崔师叔,胖子,就连一向对人藏心眼的三叔都对他很好,谁知整到最后,竟然发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不光是我们,就连对他信任有加的八师叔,以及对他忠心不二的王胖子,都被他给涮了进去,谁能想到配合来,配合去,结果回过来一看,人家才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