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崔师叔说:“棺盖上面写的是天官赐福;棺体南面那句是百无禁忌;北面的那句是六道轮回。”好大的口气呀!我真想现在就开棺看看,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看过了石棺后,两个老头因为墓主人身份,各说各理,僵持不下。胖子在一边笑道:“老爷子,我看你俩也别争了,咱把它打开一看,问题不就全截了吗?说实在的,棺材还没打开,里面啥情况都不知道,你俩就猜起闷来,这不是把我们楞往岔路上领吗?”我见老穆在一边若有所思,只道他也懂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于是我就捅咕了他一下,随后问他看没看出啥来?老穆偷眼看了看我,而后把脑袋一扑棱,跟我说他啥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崔师叔和三叔已经商量妥当,准备来个开棺验货,看谁的眼光更为独到。大壮踩着丢到坑里的棺板,用刀将棺盖与棺体连接处的金漆刮掉后,三叔让我拿着掏芯针,依次在几个接缝处探了探,确信里面没有石楔后,三叔让我们几个挨盘站好,把着石棺盖,屏住呼吸,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我们攒足力气把它朝着一个方向使劲推去。随着吱呀呀的沉闷声响过,百十来斤重的雕龙錾凤棺盖,立时朝外挪开了半米有余。
我们一见雕龙錾凤棺盖被嵌开了一条大缝,刚要上前先睹为快,不成想还没等我们有所行动,一种来自地心的震动,瞬时通过脚掌传递给了我们,我们不知道这种震动,是来自于正常的高山运动,还是因为我们推动棺盖,启动了主墓室的机关,是以赶紧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震动大约持续了十余秒的时间,随后一切又都恢复正常。老穆一见我们紧张的有些过头,于是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很随意的告诉我们说:“这是正常的高山运动,大家不要太紧张,我们住在山下,每年都会经历几次的。”
我们一听老穆这样说,这才把心放了下来。胖子一见警报解除了,立马振作起来催促我们赶紧开棺验货,拿了东西好走人。我们一听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于是纷纷走到敞开口的棺盖旁,我们正要朝里观望,不想棺内忽然冒出了一股股浓重的红色气体?
走在最前面的崔师叔一见,叫了声不好,随后朝我们高喊一声:“赶紧把防毒面罩放下。”说完崔师叔一俯身,伸手就将刚才撬棺盖的铁钎一把抓在手里。我们一见崔师叔抄起了家伙,赶紧也将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亮了出来。
我们在棺材边等了一小会,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直至那股浓重的红烟散去后,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三叔伸手将防毒面罩往上抬起了一条缝,侧耳听了听,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猛然间就见他的身躯哆嗦了一下,随后把持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瞬间像白纸一样苍白,随后大颗大颗的汗珠流了下来。
我见三叔片刻间就被骇成这样,就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让人胆寒的声音?究竟是什么声响,会把一个老盗墓者吓成这样?我把牙关一咬,未待崔师叔发话,一抬手,就把防毒面罩抬了上去。我侧耳倾听,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我的听觉出现了问题?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的又听了听,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我正搞不准自己的耳朵是否真有问题时,不想一丝轻微的不易察觉的声调信号,瞬间就传进了我的大脑,虽然仅仅只有几秒的时间,但是从那平稳的均匀的声波里,我还是判断出那种信号,只有在人进入睡眠时才会发出。
这个墓里,除了我们,就是躺在棺椁里长眠的墓主人,我们此刻都围聚在棺椁边上,如果说有一个人会发出这种声响,除了墓主人,还会有谁?难道这个沉睡千年的古人还没有死,或是因为我们而诈尸还阳了,天哪,这怎么可能,几千年都不死,他还是人吗?想到这里,我顿觉一股凉气游走全身,带动所有的毛孔迅速收缩,不仅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甚至就连手心里都是。
胖子见三叔和我骤起防毒面罩后,脸色瞬间变得都很难看,于是就除下面罩问我咋了?我努力镇静了一下,随后实话告诉胖子:“棺椁里面有声音,好像是人的呼吸声。”胖子竖起耳朵听了听,啥也没听见,于是他就朝我比划了一下手势,意思是要上前看看,想到早晚都要面对棺椁里面的活死人,我干脆把心一横,就手从包里取出一只黑驴蹄子。
我和胖子一前一后的慢慢朝着棺椁靠近,及至近前,里面还是没有半点声响,该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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