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干瘦青年低头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冷笑出声,他弯下腰身,把刚才塞进女郎衣服的里的那打钞票抽出来,随手甩了甩,揣回到自己口袋中,哼笑着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且说那些大汉,走出他们的房间后,直奔夏文杰所在的一五一二号房而去。到了房门近前,其中一名大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门卡,在门锁上晃了一下。
随着嘀的一声轻响,房门的门锁应声而开,紧接着,这名大汉箭步冲进房间里,进来之后,他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床前,对准床上的被褥,一刀狠狠刺了下去。
扑!他手中的钢刀刺穿被褥,不过他却没有刀锋入肉的感觉。糟了!床上没人!这名大汉意识到不好,他还没来得急提醒身后的同伴,就听背后传出嘭的一声闷响,原本敞开的房门被人突然关上,最先冲进来的五名大汉被关在房间里,而余下的几名大汉则被挡在房门外。
屋内的五名大汉脸色同是一变,不约而同地转回头,只见房门前站着一人,二十多岁的年纪,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裤,向脸上看,五官平凡无奇,但一对眼睛却是异常的晶亮,尤其是现在,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青年的一对眼睛就好像两盏小灯泡似的。
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夏文杰。刚才那个女郎来找他的时候,他感觉得出来,她不是东盟会的人乔装改扮的,就是一个风尘小姐。
本来他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了,也没太往心里去,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对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呢?难道真的是有人打错了电话,报错了门牌号那么简单吗?
夏文杰暗暗摇头,他从不相信巧合,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巧合都是人为的。他多留个心眼,没有继续睡到床上,而是去了卫生间,打算在卫生间里等一会,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结果他的小心谨慎发挥出作用,虽说东盟会的人已从酒店那里弄到了他的门卡,出其不意地冲杀进来,但他们还是扑了个空,夏文杰根本就不在床上。
等到对方已经冲进房间里五个人的时候,夏文杰才突然从卫生间里窜出来,将走进房门的第六名大汉硬推出去,并快速地把房门关上、锁死。
他看着房内的五名大汉,面带微笑,慢悠悠地问道:“几位不请自来,我是该欢迎你们呢,还是该说你们太不懂礼貌呢?”
五名大汉互相看了看,接着,齐刷刷地把手中的钢刀举了起来,其中一人率先低喝一声:“杀!”随着他的断喝,他也第一个冲向夏文杰,一刀恶狠狠地砍向他的头顶。
夏文杰弯腰闪躲,就听哆的一声,大汉的钢刀没有砍中他的脑袋,倒是结结实实地砍在门板上。夏文杰嘴角扬起,不等对方收刀,他向前近身,与此同时双拳齐全。
嘭、嘭!随着两声闷响,他的双拳打在大汉的胸口上,后者闷哼一声,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三、四步才把身形稳住。
他脸色难看,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夏文杰。后者回头瞅瞅,见大汉的钢刀还钉在门板上,他回手将钢刀拔下来,在手中掂了掂,说道:“你们现在有两条路走,要么投降,要么和我拼命,投降是条活路,拼命,最后只会是死路一条。”
五名大汉面面相觑,没了钢刀的那名大汉向后退了退,另外的四名大汉则是齐刷刷地跨步上前,眼中闪烁着凶光,一步步地向夏文杰逼压过去。
走廊里,还有七八名大汉被夏文杰关在门外,众人咬了咬牙关,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大汉把前方的同伴向旁推了推,然后他来到房门近前,提腿就是一脚。
咚!酒店的实木房门很结实,并不是靠一般的外力能强行破开的,不过随着他的一脚踹出,门板还是发出一声巨响,连门框左右的墙壁都为之一震。
一脚未能把房门踹开,大汉继续提脚踹门,咚咚咚的巨响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俩好奇地看着走廊里的大汉们,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没你们的事,滚回房里去!”一名大汉扭回头,指着那对青年男女的鼻子,厉声喝道。
他二人非但未退回房间,反而还向说话的那名大汉走过来,男青年好奇地问道:“那个房间怎么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再无二话,回手就是一刀,恶狠狠地削向青年的脑袋。
他的出刀快,青年的动作也不慢,他快速地向下低身,看似惊险,却又恰到好处地闪过了迎面而来的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