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悦和尴尬,乐呵呵地说道:“郑将军,我叫吴苏伦,初次见面,还请郑将军多多关照。”
缅甸人的名字以‘吴’为开头的有很多,这并可不代表他姓吴,缅甸人没有姓只有名(华裔除外),像‘吴’、‘耶博’这些都属尊称,有些人会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尊称,有些人名头前的尊称则是被别人加上去的。
郑国炎嘴角一撇,发出一声哼笑,问道:“阁下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中年人没有马上接话,他目光一转,看向夏文杰,问道:“郑将军,这位是……”
“我的兄弟。”
“哦!”中年人应了一声,又看向郑国炎,说道:“我军对贵军一直都是充满友善的……”
他话还没说完,郑国炎已然听不下去,差点破口大骂出来。民主军的人才刚刚袭击了自己家,而且手段狠毒,见人就杀,这还叫充满友善,简直可笑至极。
他摆摆手,说道:“阁下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不想听你那些虚情假意的废话。”
中年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紧接着他又一笑,说道:“既然郑将军如此率直,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来,主要有三件事,第一,我军希望郑将军不要和中国走到一起,和以前一样,保持中立就好,到时,我军自然会保障贵军的安全。第二,贵军要继续种植鸦片,安全的问题由我军负责,赚得利润嘛,自然也是由你我双方来分,至于如何分,我们以后可以坐下来慢慢谈,最后嘛,我军希望郑将军能释放我军全部的俘虏。”
郑国炎听后,鼻子都快气歪了,民主军投靠m国那一边,为了讨好m国,他们自己不敢再种植鸦片,倒是让自己的同盟军来帮他们种,风险由自己担着,毒品的利润却要和他们分,除了木艾诺那头蠢猪,世界上没人会接受这样的条件。现在木艾诺死了,民主军又把对木艾诺那一套用在自己身上,可气又可笑。郑国炎没有马上说话,嘴巴闭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中年人见状,立刻又接到:“只要郑将军能满足我们这三个条件,我们之间什么都好谈,也不必非得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嘛!”
郑国炎点点头,说道:“阁下想知道我的态度是吧,好,我给你一个态度!”
说着话,他向一旁招招手,一名士官立刻跑上前来,弯下腰身,凑到郑国炎近前。后者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士兵边听边点头,等他交代完,士官一溜烟的跑开了。
没过多长时间,士官带着一群士兵走过来,同时还押来八名浑身是伤、赤身**只着内裤的人,他们正是被同盟军俘虏的民主军,耶博纳温也在其中。
八人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细看他们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还布满鞭痕,几乎都不找一处完好的地方。看罢,中年人不动声色地对郑国炎‘善意’提醒道:“郑将军,我这次来可是诚意十足,你我双方友好,对大家都有好处,若是兵戎相见,只怕,最后吃亏的还是贵军,或许,以后有没有贵军的存在都未可知呢!”
郑国炎看都不看他一眼,乐呵呵地瞧着被押过来的那八名俘虏。等他们快走到餐桌近前的时候,士兵们把他们拽住,一个个端起手中枪,顶住他们的脑袋,把他们逼跪到地上。
瞥了一眼旁边的中年人,郑国炎慢慢站起身形,向八名俘虏走了过去。
到了俘虏近前,底下头扫视他们一遍,冷冷一笑,说道:“阁下口口声声说贵军对我充满友善,可你知道他们杀了我方多少人吗?现在你大言不惭的让我放了他们,你认为这可能吗?我郑国炎一向是恩怨分明,你敬我一尺,我也会敬你一丈,你对我动刀动枪、又打又杀,我他妈的也会加倍奉还!”
说话之间,他走到八名俘虏的背后,猛的从腰间抽出手枪,双掌交错,将手枪上膛,在中年人惊骇的目光下,郑国炎把手中枪向下一落,对准一名俘虏的后脑就是一枪。
嘭!枪声响起,鲜血在那名俘虏的额头前溅射出去。郑国炎不停,走一步,开一枪,一走一过之间,他连开了八枪,八名俘虏无一幸免,全部被他打穿了脑袋。
此情此景,别说中年人看得目瞪口呆,夏文杰也是暗暗皱眉。
郑国炎和他在一起时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豪爽热情,大家又同是华人,同是说着汉语,这几乎让夏文杰忘记了他不是中国人,而是个缅甸人,是缅甸的军阀之一,杀人不眨眼自己就是王法的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