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坐下来,总监问我:“小王,怎么回事?那几个人你认识吗?”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总监给我递了一张纸,说:“擦一擦,没什么大碍吧?”
我擦了嘴角的血迹,摇摇头说:“没事。”
总监说:“小王,要不你就先回吧?”
我看了眼总监,还是这个领导理解我,我点点头。他把我送到了ktv门口,问我:“没喝多吧?看你来的时候开着车,不行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我说:“没喝多,我可以的。”
总监叮嘱我路上小心点。
我去开了车回家,午夜的路上车已经很少了,虽然我喝了不少酒,开车也有点危险,但还好是半夜,路上没什么车,终于是安全到家里了。
我摁响了门铃,莉姐穿着睡衣来开了门,说:“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和她进到客厅里,看见客厅的电视还开着,说:“莉姐,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她拉我在沙发上坐下来靠在我肩膀上:“你没回来,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说:“你早点睡觉就是了嘛,我回来的晚,给你打电话说了的。”
莉姐说:“那你去洗个澡吧,洗完澡我们就上去睡觉啦。”
我点点头,她从一旁给我拿了棉睡衣。我去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出来,莉姐就从沙发上坐起来,挽着我的胳膊一起上楼去睡觉了。
我喝了不少酒,一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噩梦随即接踵而至:我梦见莉姐跪在自己的爸妈面前,李振彪手里握着一把菜刀,我被绑在桌子上。
莉姐的爸爸妈妈训斥莉姐说:“这个胆小鬼窝囊废你怎么能和她在一起呢?让震彪把他杀了,你就死心了!”
李振彪举着菜刀站在我跟前阴冷而诡谲的笑着。
莉姐的妈妈说:“震彪,把他杀了!”
随着莉姐撕心裂肺的哭道:“不要……”
李振彪就挥着菜刀朝我的脸劈下来,我哇的大叫一声,坐起在床上了,额头上大汗淋漓,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轻喘着气平静了下来,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身边的莉姐侧身对着我睡得很香甜,看着她那婴儿般纯真的面容,我在想我真的是一个窝囊废吗?可是我这些日子以来也付出了很多,我最终也没有选择逃避和放弃啊!
这个冬天很漫长,元月份就开始下雪了,妹妹已经放寒假回到了家里,打电话问我过年回不回来。
我去年过年是一个人在西安度过,那滋味无比寂寞。今年我无论如何也得回去过一次年。
下着大雪的那个星期天,我在客厅里拥着莉姐看电视,问她:“今年过年你还回杭州吗?”
她转头问我:“你呢?回去吗?你如果不打算回的话我也就不回去了,我们就在这过年吧,去年我没陪你,今年补给你好吗?”
我犹豫不决地说:“我去年没回家去,今年想回去过年。”
莉姐有些遗憾地看着我,说:“没事的,那你就回去吧,陪陪阿姨也好的。”
我问他:“你跟我一起回去过年行吗?”
莉姐怔怔的凝着我,说:“可以吗?我怕阿姨不开心。”
上次去我家对于我妈的话莉姐一直表现出很大度的样子,没有半点不妥,我知道她那时付出了很多。至少在我看来,我妈其实也没说什么莉姐不好之类过分的话,只是说年龄和经历的差别我们不合适。
我趁着过年的气氛,还是想带她回去再试试我妈的态度,再说青青也在家里,也许她能帮我们说一些好话呢。
我把莉姐搂紧了说:“莉姐,我想再回去看看我妈什么态度,如果你跟我回去,免不了再次受委屈的,可以吗?”
莉姐目光如水的看着我点点头,把头紧靠在我胸膛说:“我可以的,只要阿姨能答应我们在一起,受再多的委屈我都愿意的。”
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沉沉的地说:“莉姐,委屈你了。”
她依偎在我怀里说:“猪头,我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躺在你怀里被你抱着,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安全过。”
西北风呼啸的肆虐着萧瑟的大地,雪花总是停停落落,年关临近了,好久没有出门的我和莉姐周末出去逛街,发现街上人也多了起来,商家们的促销活动很多,到处是喧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