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威有点吃惊这个时候有人敲自己的值班室的门,便抬起胳臂习惯的扫了一眼那时间,但却真没有看出那时间的准确数值,仅仅知道已经很迟了,然后,便一下子从自己坐得地方站立了起来,随手把手里已经抽的不多了的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而后,两三步就来到了门前,大着胆子朝着外面大声地问了一句:“谁?深更半夜的”
“我!小芹”
外面那叩门的人声音很低,但是却很清晰地回答着。
实际上,她不说后面的名字,阿威也已经听出来是谁了。
他在心里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而后,心里一激动,便不假思索地把那有些紧的门一把拉开了。
雪白的日光灯管的灯光一下子就刺得站在门口的芹那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地眯缝了起来,习惯的她抬起了左手挡了一下,但她还是很快地就闪进了值班室,随手就把门从身后一下子关上了,而后,看定了阿威,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了他,那发着烧的嘴唇便向阿威的裸露处紧紧地贴了上来。
这令阿威一时慌得不知所措了。
那时,阿威还是一个从未和女性如此亲昵过的童男子,一见芹这样的疯狂,这样的主动,他自己的心便先开始跳得咚咚的像在打鼓一般的无法控制了。
“…你…你!你来干……干什么?”
阿威有点胆怯,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一边被动的接受着芹的亲吻,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问着莫名其妙的芹。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小芹会在自己即将结婚的这样一个夜晚来寻找自己,他想到自己向她示爱时每每便被她婉言谢绝,今天晚上却又莫名其妙地来寻找自己,于是,他便分析出这个姑娘她的内心一定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在白天不好说出口,而到晚上要单独给自己来说的。他很想听听她对自己的真实想法,尽管这个念头在今天看来的确有点幼稚,但此刻的他那被女人引燃的一切却完全没有办法来让他平静的实现他自己的那种想法了。
是呀!他被那芹搂抱着,被她亲着,又被她那四处游动的小手抚摸着……多少年培养起来的那种男子汉的雄性,那种莫名的渴望产生之后还都不知如何发泄的阿威,在那一瞬间里似乎感到自己真正地长大了,也似乎明白了此刻那芹真正想要什么了,于是在芹很熟练的导引下,他那膨胀着的野性,剧烈流动的血液,便在一个他曾对着初恋的情人小史朦胧渴望过的地方和芹自己那干渴的情感交汇到了一起,融合到了一起……
这便是阿威第一次和一个女人真正的做0爱。
那做0爱的滋味,阿威现在已经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但当时的那情景,那地点,那行为,阿威却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的,以至于他在后来的日子里,每当回味起这一切的时候,常常地感觉到他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一种被女人给强0奸了的意思,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屈辱感,这也就是后来是日子里,只要那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要变换着样式变换着目标变化着刺激的方式,总要叫她在跟他做完一次之后,有好几天不敢轻易的挑逗起自己来。
只是,不几天,他便和梅正式的结了婚。
新婚之夜,尽管,阿威的内心里总觉得对梅有一种亏欠的感觉,有一种歉意,但他们还是干着所有新婚的男人和女人都在那里应该干的一切。
令阿威不可思议的是,当自己和妻子梅在交合的时候,梅说自己下面的阴部有些许的疼,过后还有少许的血流出来,染红了他的母亲特意铺在那婚床上的白毛巾。
阿威才猛地记起了有关女人处0女膜的说法,他便立刻又想到了和那芹的交合。
是呀!那晚值班室里,他们也同样在干着那事,好像还要连续的三次吧,芹的那里却似乎什么都没有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