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童转世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真是灵童转世,那可是分分钟都会被一些高僧喇嘛请去当接班人的,这让陈凤喜禁不住就想到了竺非竹,与她比起来,显然洪三生要幸福的多。
三生娘担心地说道:“你先冲冲,我去看看三生,那孩子心事太重,我怕他胡思乱想。”
“去吧。”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个一岁半的孩子而已,心思再重能重到哪里去?不过一想到这三生很有可能是灵童转世,陈凤喜也就释然了。
陈凤喜从水缸里头走了出来,走到那三生娘早就兑好的水前面就冲起了身子,你还别说,这**浴就是比牛奶浴要养肤,难怪那些**肥皂都会卖得那么火。
这又是泡又是炮的,陈凤喜的肚子早已经擂起了战鼓,跟三生娘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陈凤喜,再见到洪盘山的时候不免有些尴尬,谁知这山爷却要比他豁达的多,直接就把他当成了自己人,那一举一动之间均是彰显出了一个慈父教子的模样。
两说话的工夫,酒鬼黄和王大卦也来了,两个人是被洪盘山叫来的,洪盘山叫他们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跟着陈凤喜出山。
王大卦还好说,他本来就已经答应当陈凤喜的军师。
可是这酒鬼黄对这事儿就有些抵触了,他已经过惯了这种无拘无束闲云野鹤的生活,愣不丁让他跟着陈凤喜到城市里生活,他还真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在陈凤喜顿顿有好酒的诱惑下,酒鬼黄也答应跟着他一起出山。
其实有了归尘和亚必迭的陈凤喜基本上用不着酒鬼黄了,不过像酒鬼黄这种人才要是埋没在盘山村着实可惜,所以陈凤喜才想在这老爷子有生之年为让挣挣名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头,陈凤喜都是在听这三个老爷子讲着各种各样的往事和心事。
洪盘山和酒鬼黄虽然实力不在一个档上,但是却同属一类人,都是那种无欲无求混吃等死的主儿。
而王大卦不同,别看他和他们俩岁数差不多,可是这老家伙的肚子里头还是有雄心壮志的,只不过是一直没有得到施展的时机而已,所以这次遇到了陈凤喜,其实就算洪盘山不说,他也会跟着陈凤喜走。
等他们忆完苦、思完甜都已经是饭点了,两人都不用洪盘山让,就已经做好了吃饭的准备。
三生娘忙活了满满一桌子菜,这中午头就没一起吃的张长弓、归尘、亚必迭三个人也加入了饭局。后来那来找陈凤喜说事的闻大财父子也参与了进来,所以张长弓不得不从食客变成了厨师,跟着三生娘一起在厨房里头忙活起来。
张长弓这个七星级大厨一出手,酒鬼黄简直就像是老鹰见到了小鸡一样,那架势,仿佛要赖在陈凤喜身边一辈子让他给自己养老一样。
吃过饭,大家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住处,这都已经走到祠堂的陈凤喜,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洪盘山家,而三生娘仿佛料到他会回来一样,连门都没关。
“三生今天给爹睡。”陈凤喜正站在门口犹豫着进不进去呢,三生娘的声音就传进了耳中。
穿着廉价短裤和背心的三生娘就那么站在西屋门口,在满天月光的映照上,她的身躯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口干舌燥的陈凤喜啥也没说,直接就跟着三生娘进了房间。
三生娘的房间只能用干净二字来形容,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屋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那炕桌上点着的还是油灯,看到炕桌上放着的纳了一半的千层底时,陈凤喜不由就好奇地问道:“怎么,你还会做鞋?”
“村里头的女人谁都会,一年到头就挣那两钱,别说是鞋了,就连衣服都得学着自己做。”三生娘面色平静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将油灯放到桌台上后,就把炕桌拎到了炕下,然后便是从炕柜里头拿出了三条被子铺在了炕上。
“你这是做什么?”陈凤喜不解地问道,这大热天的还铺这么多被子,不是有毛病吗?
三生娘不以为然地说道:“炕太硬,你睡不惯,起来的时候腰得疼。”
看着那崭新的被子,陈凤喜心头不由就是一暖,这些被子,估计三生娘都没舍得盖过吧,现在倒好,竟然拿来给自己当褥子!
感动和冲动向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当感动的心情在心中萌发的时候,陈凤喜情不自禁从后面抱住了正在铺被的三生娘。
被陈凤喜突然抱住的三生娘身子不由就是一紧,当陈凤喜的舌头在她的小耳朵垂上游戏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就瘫倒在了陈凤喜的怀中。
陈凤喜一把撩起了三生娘的背心,将她的脑袋往腿上一搭,底头就贪婪的吸吮起来。
“我来!”
当陈凤喜发现三生娘又要主动伺候自己的时候,温柔地拒绝了她的下一步动作,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躺之后,便是从头到脚、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的品尝起了三生娘这个原汁原味的农妇味道。
天有些热,不过这种燥热的感觉反倒是为陈凤喜增加了不少兴趣,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看着三生娘那果真可以自由收缩的身体,陈凤喜再也无法控制心中那股原始的冲动。
几分钟之后,陈大官人再次尴尬的缴械投降,在三生娘接了盆水帮他洗的工夫,他有些纠结地说道:“下回你能不能别动让我动?”
“不舒服吗?”三生娘不解地问道。
陈凤喜苦声说道:“不是,正因为太舒服了……我才不想让你动。这样光我舒服了……”
三生娘莞尔一笑,一脸娇羞地说道:“只要你放进去了,我就舒服。”
陈凤喜怀疑地说道:“可是我感觉你好像从头到尾……都没啥变化啊!”
三生娘尴尬地说道:“爹和孩子都在东屋,有变化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哦,明白了,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回你就在上面吧!”陈凤喜恍然大悟地躺到了炕中间。
三生娘关心地说道:“一滴精十滴血,今天你这都第四次了,别累坏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陈凤喜坏坏地捏了三生娘那一掐就出奶的胸部一把:“这不有你奶被着嘛,不怕!”
“最后一次啊,弄完了你真得歇着了!”三生娘一脸娇羞地骑到了陈凤喜的身上。
“这速度你都能掌握吗?”感受到三生娘有意在降低收缩频率的时候,陈凤喜不由就好奇起来。
“嗯。”三生娘玉牙紧咬地点了点头,从她那通红的脸不难看出,她刚刚并没有骗陈凤喜,还真是放进去了她就舒服。
陈凤喜攥住了被子,目光决然地说道:“你放心,这次我绝对得让你舒服,你就按你舒服的劲儿来吧!”
“好……”三生娘也不跟陈凤喜客气,直接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动作起来。
美妙,除了这个词之外,陈凤喜想不到其它词可以形容三生娘的身体了。
“唔……”咬牙切齿的三生娘对上咬牙切齿的陈凤喜时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一口含住陈凤喜的胸膛就猛啜了起来,这一下子可让陈大客人紧崩的防线有些守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三生娘的身体简直就是那传说中的男人克星,自己会动不说,而且这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和速度的加快还能给人带来各种各样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听到陈凤喜骚叫的洪盘山,连忙捂住了洪三生的耳朵。孙子在身旁熟睡,儿媳妇却在另一间屋里被别的男人干,这种事情,可不是哪个当公公的都能接受。
但是洪盘山却接受,他不仅接受,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他甚至想着三生娘赶紧给陈凤喜生个娃,这样一来,和陈凤喜的儿子是同母异父的三生就不会受欺负!
“爷爷!”洪三生突然睁开了眼,看到洪三生那炯炯有神的双眼时,洪盘山的眼眶不由就红了,他情不自禁地将三生搂进了怀里,哽咽地说道:“三生啊,以后要听你凤喜叔的话,知道不?”
洪三生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娘说过了。”
“陈村长,陈村长……”
就在两个屋子里的人各怀心事的时候,闻大财的声音在外头响了起来。
“瞎嚷嚷什么!”
陈凤喜没好气地叫了一嗓子,然后便是一脸尴尬地朝着三生娘说道:“这家伙,差点被他吓阳痿了。”
三生娘啥也没说,相当懂事的从陈凤喜身上下来将衣服递给了他。
陈凤喜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当他看到身上衣服都被扯烂的闻大财时不由就有些傻了:“
老闻,你咋了,被人强.奸了?”
“快别提了!我这回去后就安排人往村里头运村料,谁知道这半路上被南山村和下山村的村民给拦住了,两村的村民就和疯了似的非要让我给他们个说法!”
“给他们个说法?”
“咱们这盘山村不是四面环山嘛,没有路。我只有把村料通过这两村的村路运到半山腰,然后再把材料和机器抬进村里头。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可是今天晚上他们和疯了似的拦住了我的车队,说啥也不让走,非逼着我给个说法!”
“我知道,他们想要啥说法?”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就是想要说法!”
“凤喜,凤喜!”
听到两人对话的洪盘山扯着嗓子就叫了起来,陈凤喜闻声后连忙进屋。
三生娘也拿着油灯走进了屋里替三人照亮。
洪盘山恨恨地说道:“肯定是他们看着你带着咱们盘山村的人赚钱了眼红,想要让你给他们点钱!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去跟这些王八蛋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跟我要说法!”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行了,你都这样了就搁家躺着吧!又不是啥大事儿,我去就行了!”
洪盘山恨恨地说道:“凤喜,你不知道,这南山村和下山村的人就是两帮土匪,这些年仗着乡里头有人,已经占了咱们盘山村不少便宜了,这回看着咱们村要好起来了,他们就是故意找事儿!”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咱们走!”
陈凤喜和闻大财走出洪家的时候,三生娘追了上来,看到她手里的衬衣,陈凤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膀子。
“山里凉,穿上点。你小心点!”三生娘旁若无人的帮陈凤喜穿着衬衣,丝毫没有在意满面惊恐的闻大财。
“你也早点回去睡吧。”陈凤喜关心地说道。
三生娘轻轻点了点头:“嗯,我等你回来。”
“陈村长,好福气啊!”三生娘一走回家,闻大财就情不自禁地朝着陈凤喜竖起了大拇指。
陈凤喜白了闻大财一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闻大财苦笑着说道:“那是当然!不过陈村长这等英雄人物,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正常。我老闻就不行了,除了花钱之外,很难找到真心对我好的女人了。”
陈凤喜一脸鄙夷地说道:“你除了钱之外还有啥?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带路吧!”
对农民,陈凤喜是百分百的尊重。
对刁民,陈凤喜是万分万的痛恨。
当初,就是那些忘恩负义的刁民把陈南生和白素英闹进了监狱,虽说这里头也有陈悬壶那老王八蛋的事儿,但是不可否认,参与那次事情的家伙都算是刁民,就像这次拦路的南山村和下山村的村民下样!
十三辆工程车,全部被人扎了胎,司机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裤衩,而车上的货,除了重型机器之外,剩下的都被人搬空了。三百多个村民举着火把、拿着铁锹、锄头,那阵势,看着就和农民起义似的。
一看到车上的水泥、沙子还有一些其它建筑材料都被人搬走了,闻大财不由就急了:“你们这是在明抢!”
“抢?我们就抢了怎么着!哦,你天天开车压着我们的路去给盘山村修房整地的,你把我们当啥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别说是货了,连车带人我们全给你扣喽!”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态度相当嚣张地站在车队最前的车顶上指着闻大财的鼻子嚷嚷着。
陈凤喜不冷不热地说道:“我是盘山村的副村长陈凤喜,你们谁是领头的!”
“盘山村的副村长?我听说过你,你就是那个手脚通天的公子哥是吧?我告诉你,没用!我们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们吃香喝辣连口汤都不给我们留……”
“蹭蹭……嗵!”
陈凤喜踩着车顶跃至车顶,一脚就将说话的家伙踹倒在了地上,山里头的村路只能是叫路而已,路上的碎石多了去了,这平常摔一跤都得够呛,更何况还是被陈凤喜一脚踹下去的,所以这家伙躺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敢打我们村长?弄死他!”
“弄死他!”
陈凤喜一个飞跃跳进人群之中,一脚踹飞一个往前冲的家伙后顺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铁锹。
“咔嚓!”
一掌砍掉锹头之后,陈凤喜便是拿着锹棍抡了起来。
这村里头干仗,拼得就是一股子狠劲,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而对于陈凤喜来说,他最喜欢的对手就是这种喜欢斗狠的人,因为对付他们很简单,只要比他们还要狠就可以了。
陈凤喜棍棍或敲或戳的击打着他们的肩膀,不到三分钟工夫,就有三分之一的人群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剩下那三分之二的家伙,则是被陈凤喜表现出来的强悍吓到了,一个个面色紧张地退到了一旁的树林里头。
“拿石头砸他!”
“砸他!”
“你们傻啊,他们还躺在地上呢!”
“咻……砰!”
陈凤喜直接将手中的锹棍扔向了刚刚那个提议用石头砸自己的家伙的脸上,被锹棍砸实的脸瞬间就变了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敢打我们陈村长,跟你们拼了!”
“弄死他们!”
“**他们!”
就在陈凤喜控制住了局面的时候,驴蛋这些年轻力壮的后生赶到了现场,驴蛋等人本来就都是练家子,再加上现在这两村的人又打算毁了他们盘山村的出路,这帮家伙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冲向了两旁的树林。
“别闹出人命!”陈凤喜面无表情地嘱咐了一声之后,便是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抽起了烟。
十五分钟之后,地上倒着的就都是两个村的村民了。
“敢打我男人,跟他们拼了!”
“跟他们拼了!”
就在陈凤喜觉着一切可以结束大家坐下来谈谈的时候,一群穿着单薄,甚至有得还只穿着裤衩子的女人从远处冲了过来。
这农村妇女的胸本来就比城里女人大,再加上这都是要睡觉了又没有穿胸罩,这跑起来,那阵势,相当壮观。不过对于这些是因为胖而大的胸,陈凤喜没有丝毫的兴趣,甚至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你们谁敢过来,**你们信不信!”
“驴蛋,长本事了是吧!来来来,快**我,快**我!”
驴蛋这一嗓子不仅没有把那帮老娘们吓唬住,反倒是一个个的来了精神,挺着胸膛就朝着驴蛋冲了过来。
这帮老娘们低估了驴蛋想要发财的**,也低估了盘山村那帮青年的火力,一群青年毫不犹豫地冲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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