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女人冷哼一声,那两个本来还在打算着做最后一击的警卫员在闻声之后,竟然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房门。
两人的表现一方面表现了他们的失职,另一方面表现了女人的强势,能够让冒着职业生涯的危险而离开目标人物,这个女人的势力可见一斑。
“真羡慕你有这样的朋友。”短暂的沉默过后,女人说出了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
“嗵!”
这个时候,跪在地上的男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倒了过去。
陈凤喜缓声说道:“女士,我想你不会想让他死在这里吧?”
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是想让他死在我面前,我就是要看着他慢慢断气!”
陈凤喜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过不下去大不了离,何必弄得你死我活的呢?况且因为这种男人沾了自己的手,不值。”
女人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夫妻?”
陈凤喜微笑着说道:“除了这层关系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其它原因能让你这么生气了。”
女人恨恨地说道:“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他!”
陈凤喜将枪放到了茶几上,柔声说道:“我叫陈凤喜,我很愿意听你的故事。”
女人愤愤地说道:“把他抬出去,我不想看到这个让我恶心的家伙!”
陈凤喜朝着欧若冰使了个眼色,欧若冰连忙跑出去叫来了保安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抬了出去。
“欧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让人把那瓶酒送到这屋来吧。”
“好!”
欧若冰马上就招呼人将酒拿进了房间,陈凤喜起身接酒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说道:“凡相、莫子,你们先出去吧。欧小姐,你们也出去吧。”
“若冰,咱们先走吧。”莫子见到欧若冰有些不知所措,上前挽着她的胳膊走出了房门。
“他自己在里面……行吗?”欧若冰担心地问道。
莫子微微一笑,透过那正在慢慢关上的房门看着坐到了女人身旁的陈凤喜说道:“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他摆不平的女人。”
陈凤喜微笑着帮女人倒了一杯酒,轻声说道:“97年的奥比昂堡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不会介意喝它吧?”
女人二话不说,举杯就将酒倒进了嘴里。
陈凤喜又帮女人倒了一杯酒,缓声说道:“喝了这杯酒,咱们就算不是朋友,也算是认识了吧?还没请教女士芳名。”
“阮宜。”
“阮姨?您这名字可够占人便宜的。”
阮宜不以为然地说道:“以你的年纪,叫我一声姨,不吃亏。”
陈凤喜不置可否地笑道:“是不吃亏,不过我想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被我这种年纪的男人叫姨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阮姨您是一个性情中人。”
阮宜面带自嘲地摇了摇头:“性情中人?这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评价我。”
“那是因为别人不了解你。”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差不多吧。”
“嗯?”
“您刚刚让那两个警卫出去,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工作做得不好,而是为了保护他们,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您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另外刚刚我在开枪的时候,你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这就说明你不是普通人。你的普通话很标准,不过还是多多少少有点生硬,再加上你又能带着配枪的警卫出门,你是什么人,就不难猜测了。”
“那你说说看,我是什么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越南陆军总司令阮战勇的小女儿阮宜红吧?”
阮宜红身子不觉一怔,看向陈凤喜的目光开始变得警惕起来。
陈凤喜笑道:“阮姨,不用紧张,你来中国的事情应该没有泄密,我之所以会认得你,是因为你们陆四的司令员去世的时候我也在场。”
阮宜红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难怪。”
陈凤喜不解地问道:“阮姨,我很好奇,以你们阮家在越南的地位和能力,您的老公怎么还会敢玩花活?”
“在越南他是不敢,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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