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是任何人都能练得,而功法不是谁想练就能练得!”
陈凤喜学着古装电视里的模样朝着空中拱了拱拳:“多谢前辈指教!”
“我只是不想再看着洛河这丫头落泪而已,若你敢负她,犹如此桌!”
“咔嚓咔嚓咔嚓……”
看着那张桌子就这样一点儿一点儿的在面前碎裂开来,陈凤喜欲哭无泪地说道:“前辈,这桌子值六百万,美元!”
“前辈?”
见半天没有人回应自己的话,陈凤喜不由就看向了赫连洛河:“他是不是怕我让他赔啊?”
赫连洛河哭笑不得地说道:“废话,六百多万美元,他们见都没有见过!”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笑道:“呵呵,钱是小事,知道了这么多闻所未闻的事情才是大事。难道当初你在尼泊尔那种高原环境下都还行动自如,合着你也是武道中人啊!”
赫连洛河悻悻地说道:“我?武还行,离道还差得远呢!没听隐老说嘛,这东西是从小练的。我一女孩家家的,吃那苦、受那罪干嘛?不过纳兰勋倒是对此道挺感兴趣的,我听人说,隐居山林的他到处搜罗各家典籍来看。不过看也没用,都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练什么也晚了!”
“坏了!”陈凤喜一脸担心地站了起来,疾步冲向了卧室方向。
跑到原本是张长弓房间的门前一看,叶梓伊和乔郁两个丫头果不其然地捂着耳朵、哆哆嗦嗦地蹲到了角落里。
陈凤喜一脸心疼地走上前去,柔声说道:“对不起,一时聊得起兴,就忘了让你们别担心了。”
见到陈凤喜,两女这才松开了手,看着都已经被两人捂得红肿的耳朵,陈凤喜心里头更加自责了。
叶梓伊深呼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刚刚听到那么爆炸声,我们还以为有人来杀你呢,想出去又怕成为你的累赘,只能是躲在这里等你过来了。看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这就是叶梓伊和赫连洛河的区别,赫连洛河无论做什么,都是以自我为中心。
而叶梓伊则不同,她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特别能够考虑身旁人的感受。
她这一连几个我们,就悄然拉近了她与乔郁的关系。
陈凤喜故作平静地笑道:“没事,出来吧,刚刚就是跟洛河的保镖聊了几句而已。”
“哦。”两人将信将疑地跟着陈凤喜走出了房间,看到碎裂的茶几、地面上的深坑还有开裂的地面时二人的脸上不由就露出了惊色。
“你们是在聊怎么拆房子吗?”叶梓伊苦笑着说道。
为了转移话题,陈凤喜连忙说道:“那什么,洛河明天就走了,一会儿你们仨个出去好好逛逛吧,彼此之间也能好好了解一下。”
“走?为什么,你不住在这里了吗?”叶梓伊一脸不解地走向了赫连洛河。
赫连洛河一脸委屈地说道:“没办法,有人说我在这里耽误他的好事,我要是不走,他就休了我。”
“凤喜!”叶梓伊生气地看向了陈凤喜。
“你听她瞎说!成了,你们聊吧,我去老张那边看看!”陈凤喜实在是没有心情继续跟她们聊下去了,着急地跑出了房间。
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癸打拳的张长弓等人一看到陈凤喜,就纷纷迎了出来。
“你们该干嘛干嘛,老张,你跟我过来!”陈凤喜着急地把张长弓拉出了家门。
“老板,出什么事了?”张长弓关心地问道。
陈凤喜停下了脚步,沉声问道:“你知道这武道是怎么回事吗?”
“您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张长弓好奇地问道。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刚刚我见识了一下赫连洛河的保镖差点把咱家给拆了,而且还是在我压根就没有见到他们人影的情况下。他们说自己练得是武道,你不是国术高手吗?所以我想问问你,你对这武道了不了解!”
张长弓眉头紧皱到了一起,若有所思地说道:“国术虽能杀敌,但本质上却是强身健体之术。但是武道就不同了,修练武道之人,出手必杀!游哉在国术的造诣上已经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是跟那个以修练武道为主的轩辕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所以,游哉才想法设法的将小癸引入此道。只可惜,小癸现在只能蛮练,注定没有办法有大的成就!”
陈凤喜皱眉问道:“如果,我有办法治好他的病呢?他有没有功能进入此道?”
“老板,你有办法治好小癸?如果真有的话,那他绝对有可能进入此道!”
“把握不大,不过可以试试!我是没工夫练这玩意了,找个人来帮我练,也是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