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陈凤喜的感官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十分钟之后,陈凤喜草草缴械。
香汗淋漓的叶梓伊,虚弱无力地趴到了他的胸前,娇喘着说道:“我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那地方,是我在想你的时候自己弄破的。”
陈凤喜一个猛子就抱着叶梓伊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刚刚你的行为,严正伤害了我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为了维护尊严,我只能草草缴枪投降。现在,该轮到我了!”
“啊……”
陈凤喜像疯了一样抱着叶梓伊跑出了衣幔间,直接那浴室而去。
在陈凤喜的半个身子迈进浴室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见陈凤喜脸色十分难看,叶梓伊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闪着腰了?”
陈凤喜面无表情地将叶梓伊揽至身后,神情凝重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叶梓伊这时才发现,就在衣幔间的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她下半身穿着深黑色尼泊尔大裆裤,上半身穿着孔雀蓝色绣花蝙蝠衫,红绿相间的尼泊尔风格超大披肩随意地披在肩上,本就极具东方神韵的女孩如此打扮,给人一种极具视觉冲击的神秘美感。
赫连洛河目光如刀、声音似箭地说道:“是不是女人玩得太多了,你现在的持久力可不如以前啊!”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是很难把持住的吗?”
赫连洛河脸色瞬间大变,就在战火一触即发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叶梓伊面色平静的从浴室的衣架上取下了浴袍,一丝不苟地帮陈凤喜穿好并且系紧了腰绳之后她这才又从衣架上取下了一条大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而后便是侧着身子挤出了浴室,毫不畏惧地凝视着赫连洛河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也不管你和凤喜以前是什么关系,如果你来我家做客,我热烈欢迎。如果你来这里是为了侮辱我的男人,那请你马上离开!”
赫连洛河不屑一顾地说道:“我是不走呢?”
叶梓伊面无表情地从浴室的置物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死死攥着剪刀的她像一个战士一般站到了陈凤喜身前,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瘦弱,不代表我软弱,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跟你拼了!”
“哈哈哈,哈哈哈……”赫连洛河病态地狂笑起来,她的笑声就像是安静夜晚的狗吠,令人心烦意乱的同时也暗感不安。
“嗵嗵嗵……”
“都别进来!”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时,陈凤喜紧忙朝着门外吼了一嗓子。
“凤喜,没事吧?”鲁大将着急地问道。
陈凤喜沉声说道:“没事,你们先下去,我马上就来!”
待众人离去的脚步声消失,陈凤喜这才走到了叶梓伊身旁,本来是想将剪刀从她手里拿出来的陈凤喜发现,这个丫头用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的力气攥着剪刀,他不得不掰开了叶梓伊的手将剪刀拿了出来。
将剪刀扔到一旁,陈凤喜无限温柔地捏着叶梓伊的小耳朵垂说道:“不用这么紧张,没事的。”
叶梓伊轻轻点了点头,柔声说道:“那我在浴缸里等你。”
“嗯,去吧。”陈凤喜拍了拍叶梓伊的屁股,把她推进了浴室,并且顺手将浴室门关上。
两人这种近乎无视自己的打情骂俏,令赫连洛河登时就怒火中烧,她的脑子里头瞬间就闪过了无数种杀死两的方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法太多的原因,以致于到最后她竟然无从选择。
“坐吧。”陈凤喜指了指窗边的沙发,自己则是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红木盒子,漫不经心地打开盒子,从里边取出了一个黑色雕花的手工烟斗和一个密封严实的密封袋,打开袋子,香气扑鼻的烟叶味道便是在屋里蔓延开来。
一味到这股熟悉的味道,赫连洛河的眼眶登时就湿润起来,两人在尼泊尔你浓我浓的一幕幕场景纷纷在脑海中涌现出来,这种画面出现的越多,她脸上的表情就越是狰狞。
“陈凤喜,你就是个混蛋!”拳头攥得嘎嘎直响的赫连洛河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陈凤喜没有理会赫连洛河,而是不慌不忙地往烟锅里装着烟叶,装完烟叶之后,他又认真的封上了密封袋。
“刺啦!”
拉燃火柴,陈凤喜大口大口地嗫吸起来,他吸得很用力,脸都已经吸红了,可是烟袋锅里的烟叶子却是始终没有点燃。
“刺啦!”
火柴熄灭,陈凤喜又拉燃了一根火柴,第二根火柴即将烧完的时候,烟锅里才勉强冒起了点点青烟,不过却是转瞬即逝。
“呼……累死我了。”陈凤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脸享受叼着烟斗歪靠在了床头上,意味深长地说道:“无论我怎么努力,我也没有办法把它点燃。就像我无论多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忘记你一样。赫连洛河,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