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事无疑,则不实。为了能够见上刘厅一面,我可是死了不少脑细胞啊!”
陈凤喜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在刘敬祖、刘娅婷、吕公云三人听来却犹如旱天炸雷。
刘娅婷一脸怀疑地问道:“你布置这一切,就是为了见我三叔?”
陈凤喜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我是为了让他见我。”
刘敬祖沉声问道:“你凭什么肯定我会来见你?”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笑道:“我不敢肯定你会来见我!如果你能看透这个案子的本质,那就说明你是一个聪明人。在看透案子的本质之后,如果你是选择以此来宣扬警方办案能力而对真相避而不究的话,那只能说明你只是聪明,而没有智慧。而我所期盼的,就是你是一个有智慧的人。现在看来,我没有猜错!”
刘娅婷百思不得其解地叫道:“等一下,我有些糊涂,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要是想见我三叔,直接哪我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劲?”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我说过了,我是在等着他来见我!”
刘敬祖悻悻地说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小子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过我有些不明白,你费尽心机的让我来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凤喜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说道:“陈南生,我的父亲。白素英,我的母亲。”
刘敬祖的双目陡然瞪圆,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三叔,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啊!”刘娅婷着急地推搡着刘敬祖。
刘敬祖使劲摇了摇头:“没事,没事。那什么,娅婷,我忘带烟了,你出去帮我买包烟!”
“哦……”刘娅婷知道刘敬祖这是在故意支她走,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是一脸不情愿地走出了房门。
“这是我未婚妻叶梓伊,这是我兄弟吕公云,他们什么都知道。”刘娅婷出门的第一时间,陈凤喜就指着叶梓伊和吕公云介绍起来。
正在收拾卫生的叶梓伊一听这话,收拾卫生的动作变得更麻利了。而吕公云脸上的正气则是更浓了。
刘敬祖面色沉重地坐到了沙发上,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知道你会回来,没想到你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回来。”
陈凤喜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也不想,但这是天意,老天让我回到了康县,也让我跟警察扯上了关系,那我只能顺应天意,来调查一下当年我父母的案子。”
刘敬祖心事重重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尚未开封的烟,撕掉包装抽出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十分自然且谦卑地将烟递给了陈凤喜,陈凤喜接过烟的同时他也点燃了打火机送了上去。
陈凤喜似笑非笑地说道:“刘厅长,你如此客气,只会让我觉着你也参与了十八年前的案子。”
刘敬祖一脸神伤地说道:“我确实参与了,不过我是为了帮你父母脱罪!只可惜,我当时有心无力。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父亲,当然也对不起你。你父母出事之后,我是想把你领带我家的,可是你父亲在行刑之前找我谈过话,说除非你找我,不然的话不准我打扰你的成长。”
陈凤喜神情落寞地靠到了沙发背上,抬头仰望着天花板说道:“成长吗?都到那会儿了不去惦记惦记我怎么活,竟然还惦记着我怎么成长,真不愧是我亲爹!我爸临死前说过,他给我留下了四个半人。如果我不想报仇,那我可以在他死后找你们。如果我想为他们洗脱冤屈,那就得等到我有计划的时候再找你们。对一个七岁的孩子说这种话,难道他就不觉着残忍吗?”
刘敬祖苦声说道:“你爸也是没有办法,当年的案子,实在是有人要往死里整他!当年我们刘家的势力虽然不如现在,不过我们家老爷子那也是国字辈的。饶是这样,我们老爷子都没敢出手帮忙。你爸救过他的命,到现在,每到你父亲忌日的时候,我们家平日里滴酒不沾的老爷子都会喝进医院。”
陈凤喜陡然坐直了身子,神情凝重地说道:“我找您,就是想问这件事,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敬祖使劲嗫了口烟,一顿一顿地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陈凤喜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刘敬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光是我,所以参与到这个案子里的相关人员,都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父亲当时有一个外号叫陈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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