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一流的医科教授来做为我的老师,跟着她我学到了很多重要的医学理论,她并没有教我医疗技术,而是告诉了我一个医术速成的办法,到战地去做医生!”
“我去过的国家有很多,只要是发生过战争的国家我基本上都去过。不得不承认,战地医院是最适合人练习的地方,在那里,你永远不需要面对家属的谴责,只有感激,因为很多人在送过去的时候已经死了,我们只是建设性地做一下检查而已!”
“毕业之后,我选择到青云发展,原因很简单,青云有便捷的海陆运输,是国内走私最猖獗的几个城市之一!而我想要报仇,就必须得利用所有令我不耻和不屑的东西!从我开始行医到现在,有一千九百七十八名病人被我治愈,同时也有八百四十七名病人死在了我的手上,虽然他们不是因为我的失误而死,但他们也是死在了我的手上!这个数字,更加坚固了我要报仇的信念,所以,我必须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报仇!”
“昨天晚上,县长董大山和公安局长马鹏的儿子因为贩毒而被捕。今天早上,马鹏因为拘捕而被击毙。之所以会发生这一切,是因为他们冤枉了我的老师!就在刚刚,就在我见到你们之前,我跟董大山已经化敌为友。她们俩,一个是华夏六大帮派之一的龙堂的堂主,一个是济南军区联勤处也就是情报处的特工,来找我,应该是如何善后的事情。吕公云,你现在还觉着自己认识我吗?”
吕公云、鲁大将、刘娅婷、龙睚眦包括那半个身子过了门槛的叶梓伊皆是被陈凤喜这一番讲述惊愣在了原地。
陈凤喜早就料到了他们的反应,他不动声色地拿起了桌上的纸,指着上面如同鬼画符一般的字说道:“投出冷眼,淡看生死!”
吕公云面色沉重地走到了桌前,挥笔就在纸上写下了同样是鬼画符级别的狂草,指着上面锋芒尽露的笔画说道:“貌似应该是‘投出冷眼,看生,看死。骑士,策马向前’才对吧?”
“这不重要。”陈凤喜不以为然地把纸放回了桌子上。
吕公云不假思索地说道:“很重要!这是法国诗人叶芝晚名的一句诗,也是他的墓志铭。怎么,你是想用这句诗来结束咱们之间的友谊吗?”
陈凤喜白了吕公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么神圣庄严感人热血的时刻,你咬文嚼字的有意思吗?”
吕公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里不是皇宫,也不是寺庙,谈不上神圣庄严。至于感人和热血,更是八杆子也打不着了。你刚刚所说得话,除了带给我们吃惊之外,应该没有别的了。还有,并不是在跟你咬文嚼字,而在告诉你,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还知道!”
“操!”鲁大将像是想起什么重样的事情一样,猛得拍了脑袋一下后便是朝着陈凤喜叫道:“我他妈刚反应过来,合着你这几年一直都是在外面混着黑白两道天天左拥右抱的吃香喝辣啊!娘的,你要脸不?你自己看看,自己看看,老子为了你,到现在还穿着大学时候的裤衩子!”说着话,鲁大将直接就毫不顾忌地解开了腰带,露出了那都已经磨得透亮的裤衩子。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吕名公云字砚生,爷爷是国学大师,父母是大学教授,三年前父亲因为我被学校开除而气死之后,我就被逐出了家门,现在在这里蹭吃蹭喝。我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人生追求,只希望能有足够的纸和足够的墨让我把这三本书抄上十万遍!”
吕公云打断了鲁大将的表演,面色平静地从布袋包里掏出了《地藏经》《阿弥陀经》和《金刚经》扔到了石桌上。
鲁大将并没有因为吕公云打断自己的话而生气,反倒是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免贵姓鲁名大将,小名虎子,普通工人家庭,我爹因为我被学校开除的事儿得了脑梗瘫在了床上,现在我和我娘天天在工地搬水泥来挣钱还债。我这人也没啥特别大的愿望,就是想有钱!”
“我爱陈凤喜,我叫叶梓伊。”
鲁大将的话音刚落,叶梓伊那透亮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了起来,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有力,直击人的心底,对于叶梓伊来说,她的自我介绍,就是这么简单!
一直藏在隔壁房屋房顶上的东方安逸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脸迫不及待地从房顶跳了下来,悻悻地说道:“尼玛,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儿又没有摄影机,你们一个个的在这儿搞毛啊?搞得人家也想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
“抓小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