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喜,你怎么来了!”
见到陈凤喜的时候,沈墨文并没有流露出委屈与愤恨,而是完全不应该此时出现在他脸上的担心。
陈凤喜面色铁青地说道:“我不能不来。”
沈墨文的脸色陡然大变,着急地抓着铁栅栏说道:“凤喜,你不要乱来,我没事,沈平也没事,这次的事情我们占着理,到时候国家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你千万不要乱来,不能因为我毁了你,难道你忘了你身上背负着什么了吗?”
沈墨文的话语令陈凤喜的心头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难受,他声音哽咽地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老师,还记着这句话吗?”
沈墨文微微一愣,语重心长地说道:“凤喜,老师明白你的心思,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你千万不要乱来。如果你因为我毁了,那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心安?还有,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与官争,这件事儿是老师鲁莽了,不过不碍得,回头我答应他们私了就是。退一万步说,这事不私了还能怎么样?所以,凤喜,你回去吧,老师不会有事的!”
说到最后,沈墨文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像当年送陈凤喜入初中时候一般灿烂的笑容。
沈墨文的笑容越是灿烂,陈凤喜心头的大石就越是沉重。
陈凤喜不忍再继续看沈墨文那张强颜欢笑的脸,缓缓转身说道:“老师,我知道民不与官争是什么意思。但是,这话还有下半句,叫贫不与富斗!老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的。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但是为了那些杂碎毁了咱们师徒俩,不值!”
沈墨文的眼眶瞬间就红润了起来,碰到这种事情,谁不想有个人来为自己出头呢?但是就算他再想,他也不希望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因为这事而毁了前程。陈凤喜的坚决让他倍感欣慰,但这份坚决也让他倍感煎熬。
陈凤喜没有再给沈墨文劝说自己的机会,直接走出了留置室。
“凤喜,别乱来!”
沈墨文撕心裂肺地叫声传进耳中的时候,陈凤喜的拳头不由自主就攥了起来。
东方安逸轻轻拍了拍陈凤喜的肩膀,不急不慢地说道:“凤喜,别生气,想要怎么玩,我都陪着!”
陈凤喜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半根雪茄,将其点燃之后才缓声说道:“既然他们用法律来对付一个遵纪守法一辈子的老实人,那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法应该怎么玩,律应该怎么做!”
说罢,陈凤喜便是缓缓掏出了电话,电话掏出之后,他却是不知道应该打给谁,因为他并没有记录无关紧要的人的电话的习惯,无奈之下,他只能是拨通了家中的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陈医生的诊所!”
苏牧瑶客气的声音传进耳中的时候,陈凤喜燥热的心也平静了些许,犹豫片刻之后,陈凤喜才沉声说道:“牧瑶,告诉刘娅婷和龙睚眦,我在康县,遇到了点麻烦,需要她们帮忙。”
“老板……”
“嘟嘟嘟……”
苏牧瑶刚想问问到底要让她们怎么帮这个忙,电话就被陈凤喜挂断了。
“出什么事了吗?”帮楚红收拾完床铺的刘娅婷关心地走了过来。
“老板说他在康县遇到了点麻烦,需要您和龙小姐帮忙,具体是什么……”
“我知道了,楚红,我出去一下!”
刘娅婷的表现和陈凤喜一样,也是没有给苏牧瑶把话说完的机会,朝着屋子里的楚红打了声招呼后就疾步如飞地跑出了房间。
“牧瑶姐,出啥事儿了?”赫连银环一脸好奇地走了过来。
“老板在康县出了点事,让刘小姐和龙小姐过去帮忙……”
“刘姐,等等我,我也去!”
一连三次被人给晾到了一边的苏牧瑶彻底无语了,不过饶是她有一肚子火,她也是没有办法,因为房子里根本没有一个熟到可以听她发牢骚的人!
官官相护,环环相扣,这是亘古不变得道理。
能够在时下这种全国打击**的时候稳坐钓鱼台还有恃无恐,就足以看出董大山这个县长不简单。
就算是有刘娅婷的联勤处和龙睚眦的龙堂,如果不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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