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为什么这么说?”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张长弓狡猾地笑道:“我出去迎接她们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车子上挂着一个省交通厅的通行证。”
陈凤喜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张长弓问道:“张伯,你要身手有身手,要脑子有脑子,为什么当初愿意跟着一穷二白的我?”
张长弓得意地笑道:“嘿嘿,我除了身手和脑子之外还有眼光,是龙是凤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陈凤喜轻笑道:“你还会看相?”
张长弓不假思索地说道:“不会,不过像我这种练内家拳的人练到一定程度之后都能凭一个人的呼吸吐呐来看出点什么来。从您平常呼吸吐纳的节奏就不难看出,您将来定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
陈凤喜哭笑不得地说道:“说得和真事似的,我怎么听着那么玄乎呢?算了,不说这个了。这运输的事儿回头再提吧,先把这地面上的搞好再说。对了,一会儿再往那个户头里转点钱,这次多转点儿吧。”
张长弓一脸为难地说道:“老板,您在国内的帐户上只有不到三千万了,您上次说过,要留下两千万来买马的。”
“这么少?钱都干嘛了?”陈凤喜一脸惊讶地问道。
张长弓一丝不苟地说道:“上个月您总共给八个敬老院捐过款,共计一千六百万。您还给十三个希望小学捐过款,共计三千九百万。还有正在修建的四所孤儿院上过月也花了八百万。再加上凤舞九天夜况会的装修预算,咱们现在能用的就只有二千八百七十万多一点了。”
陈凤喜苦声说道:“呃……捐着捐着就捐超了,看来得抓紧时间宰几只肥羊了。”
“老板,有个问题我一直都不懂,您为什么不用您赌球赢来的钱做这些事情?”张长弓一脸不解地看着陈凤喜。
陈凤喜喝了口茶,懒洋洋地说道:“不一样,来找我的病人非富即贵,他们的钱没有几个是干净的,我只不过是帮他们做点善事儿而已。而赌球赢来的钱,那是我花时间、精力、心血辛辛苦苦赚来的,这些钱当然是用来犒劳我自己了!再着说了,用赚得钱做善事叫善事,用非法途径得到的钱做善事,那就不是善事了,而是为了求个心安。一会儿给田尚中打个电话,就说我最近比较闲,让他多帮我介绍几个病人,要有钱的啊,像苏牧瑶那样的一个我都嫌多!”
“明白了。”张长弓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弯着腰退出了客厅回到了厨房。
回到厨房的张长弓用一种只有长辈在看晚辈时才有的幸福眼神看着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陈凤喜,有的时候他经常会去想,如果陈凤喜真是他的亲人,那该有多好。有这么个儿子或者孙子,他就是死了,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刹刹刹!”
三阵刺耳的刹车声很是突然的在门外响了起来。
随着一连串车门关合声之后,一连九个剃着光头、身高马大、左耳朵挂着硕大耳圈的汉子就涌进了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