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球的条件的话,那我就没有跟你学这东西的福分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陈凤喜冷声问道。
柳敬之耸了耸肩膀,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至于去骗跟我推心置腹的人。打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在被家人骂、被朋友坑,我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sb,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一个白痴。师父,不瞒您说,从小到大,这让我做冤大头的人有很多,但是帮我赚钱的人却只有你一个。我就算再浑,我也不能去骗您。我的情况有些复杂,我爷爷家和姥爷家是死对头,斗到你死我活的那种。爹妈有些叛逆,不顾家人的反对走到了一起。然后又不顾家人的反对分开。两人又都再婚了,所以这出来进去的,我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抛开父辈不说,我上面有两个哥哥两姐,大哥在国防部,二哥在中科院。大姐夫是京华集团的太子爷,二姐夫是济南军区最年轻的校官。下面还有一弟一妹,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跟着国学大师修习国学,目前是国内诸多大师争相看好的国学接班人。堂妹是剑桥金融系的高才生,从十岁开始她就没花过家里的一分钱。你说,就我这样的,在家里头能有什么地位?我妈那边就更甭提了,人家根本就不认我。”
尽管柳敬之已经极力保持着平静,但是在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陈凤喜睁开了双眼,神情严肃地看着柳敬之说道:“我的父母都是游方中医,四处帮人治病,后来他们被自己无条件治疗过的人告上了法庭。父亲一审死刑,母亲被判了无期,那年我才七岁。从那时起,我就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说你的生活如何不幸福,你不幸福的原因是你不珍惜,再无其它。想要别人尊敬你,首先你得做出令别人尊敬的事情。对现在的你来说有些困难,不过并不是完全做不到。张伯,靠边停车。”
“师父,啥意思?”柳敬之着急地叫道。
陈凤喜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说过了,我需要的是一个好的操盘手,而不是一个赌徒。把13到14赛季五大联赛每场比赛的欧赔和亚赔数据全部用手统计出来。初赔。变赔、终赔都要详细记录下来,每一场比赛都要根据比赛结果写出你对赔率的看法。”
柳敬之欲哭无泪地说道:“汗……师父,那么多比赛、那么多公司呢,估计到明年我也统计不完啊!再说了,这网上的竞彩高手们不都说统计赔率的话就进死胡同了嘛……”
陈凤喜严肃地说道:“我是让你统计各大公司的赔率,不是单纯的一家!等你统计多了之后,你自然而然就能从中发现玄机。至于你想统计哪几家,随你的便。等你把13到14赛季各大联赛的赛果全部统计完并且认真写完评语,今年的世界杯,就是你绽放的舞台!是想一辈子当一个垃圾,还是一鸣惊人,你自己回去考虑考虑吧。”
柳敬之使劲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我什么时候再找您?”
陈凤喜缓声说道:“放心好了,过两天我就会来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