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了,所以希望陈少能够跟我好好说说这一场。”
陈凤喜不冷不热地瞥了柳敬之一眼,淡淡地说道:“柳经理,我劝你最好还是把注码收回,不然的话,恐怕你真就回不去京城了。”
柳敬之神情凝重地问道:“为什么?你知道如果今天巴拉多利德赢的话会死多少人吗?”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今天如果巴萨赢了的话,死得人会更多,而且搞不好连庄家都会死!”
柳敬之先是恍然大悟地瞪圆了眼珠子,后是若有所思地埋头思索了一会儿,几分钟之后,他才一脸不甘心地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把注码撤回来。不过如果巴萨今天赢了的话,我跟你没完!”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听不如信,都已经打算撤注了,不如改押主胜,一赔十五,还是很值一博的。”
柳敬之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随便来个一百万玩玩吧。要是赢了,以后这间套房永远给你留着。如果输了……”
“柳经理,我要是你就不要威胁能够帮你赚钱甚至发财的人。”陈凤喜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柳敬之的话。
柳敬之皱眉起身,沉声说道:“好,我这就安排人把拿几台电脑过来,晚上我跟你一起看球!”
陈凤喜什么也没说,默默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陈凤喜傲慢的态度令柳敬之很不爽,但是一想到自己在巴萨身上的重注,他还是顾不得多想,连忙跑出了房间。
“吆喝,挺热闹啊!”见到蓝天、柴忠军、高进、高远还有劳德智五个人正在对峙而站的时候,柳敬之挂上了往常那副吊儿郎当的笑容。
“柳经理,好久不见!”劳德智十分客气地伸出了右手。
柳敬之不屑一顾地瞥了劳德智一眼,冷冰冰地说道:“我跟你有那么熟吗?在球踢完之前,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不然的话,就让你爹洗干净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你们俩告诉陈少,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全部算我的!”
警告和讨好,当柳敬之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待这两拨人的时候,两拨人的心里头都犯起了嘀咕,直到他离开了视线,五个人都还没有从他所带来的震惊中清醒。
“我们老板请诸位进去,麻烦诸位小点声,苏小姐在睡觉。”张长弓开门相迎的时候,五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抬脚走进了房内。
“陈少,高远、高进还有劳爷的儿子劳德智过来了。”蓝天毕恭毕敬地朝着正拿着毛巾擦着脸的陈凤喜介绍着情况。
“看样子几位已经有了决定了。”陈凤喜将毛巾递给了张长弓,端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计划没有变化快的意味,柳敬之对陈凤喜的态度令三人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计划。
“陈少是吧,在下劳德智,与高进一起搞着墨城的外围,你的注码我们收不起,所以我们直接替你下在了上家!”
陈凤喜似笑非笑地看了劳德智一眼,轻声说道:“你很聪明,但是还不够聪明,遇到这种你们不敢收的注码时,你应该下到你们对家的!”
劳德智不卑不亢地说道:“道理谁都懂,但不是所有的道理都行得通,你说对吗?”
陈凤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话是没错,但是发财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
北京,长安大酒店。
正在统计着各方注码的李显荣看到柳敬之的来电时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一脸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说道:“敬之,三千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我也没有办法了!”
“显荣哥,你误会了,我打电话来不是想加注的事儿,我是想撤出五百万来压巴拉多利德独赢。”
“你疯了?这种盘口你都想双钓?”
“球是圆的,人是活得,一切皆有可能!”
“好吧,随你便吧。”
李显荣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哭笑不得地说道:“这个柳敬之疯了,竟然压了巴拉多利德五百万。”
正捧着一本《微观经济学原理》的李南枝听后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不像柳敬之的作风,如果他是一个知道降低风险的人,就不会被柳家赶出家门了。估摸着,是在墨城遇到什么高人了吧。”
李显荣不屑一顾地说道:“屁的高人,鸟不拉屎的地方再高也高不过屎。算了,不说他了,哥知道你忙,这是到目前为止的受注,你看一下,应该如何来分配?”
李南枝瞥了一眼纸上的数字,不冷不热地说道:“分成十份,分别压到各大赌场。”
“压哪场?”
“巴拉多利德。”
“我也是这么想得,今天巴萨稳赢!”
李南枝慢慢合上了书,缓声说道:“我是让你压巴拉多利德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