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自然来说,人是很渺小的,整个人类也并非像平时所说的那样‘伟大’,‘人定胜天’是一个很悲壮的豪语,看上去很美,却导致过多少天灾与**。当年的‘大跃进’与大饥饿;干枯的与变臭的河流;乱砍滥伐与恣意排污;这儿的水灾、那儿的旱灾、厄尔尼诺、温室效应、臭氧空洞、极冰溶化……人类在一天天的逆自然而亡自身。
违背自然规律也是很可笑的,历史上的几位帝王,求长生不老,炼丹服仙药,只能以损寿而告终;逆历史潮流而动也会被历史的车轮碾碎——张勋复辟、袁世凯称帝,祸国殃民害已!七十年代有一首歌唱到‘历史车轮不可阻挡,不可阻挡。美帝国主义必然灭亡,全世界人民一定胜利,全世界人民一定胜利!’灭亡的必然会灭亡,胜利的一定会胜利,这是规律,因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
从的角度,我这样的理解,应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闫旺长篇大论后,看着周少华问道。
周少华坐在他的对面,十分恭维的听着他的这翻高论,大脑却在高速的运转着:什么意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句话谁都知道,但在官场绝对是忌讳的,尤其是领导,更不能随便说的。而他却在下属面前大谈特谈,足见其是官场之奇葩,不同一般。
而随着话题的深入,周少华对这位新老板,更是有些惊心的感觉:这一官场十分忌讳说词,在他嘴里竟然能理出一番哲学道理来,成为人们行为过程中的一种行为准则和社会、自然规律。平心而论,这种本事,这连自己一向认为睿智过人的许总许汉祥,都会自愧不如。
周少华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在四十来岁就挤身厅级领导的行列,还真不是一般战士。当然,自己也不是傻子,就算是讲出花样了,无非是要告诉自己: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顺还是逆,周少华必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自己的选择。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闫老板会选自己为第一个谈话人:
京城区域是北方厂销售大户,占全厂销售额的百分之五十。但以闫老板这种强势的性格,这绝对不是主要原因。而主要原因应该是自己年轻,有一定的能力,他是想归顺自己,成为他手下的一名干将。周少华相信,虽然闫老板今天才正式上任,但对于厂内的情况,早已经了然于心,对销售也是如此,应该知道自己就任京城职务之后的起色。也说明对自己的认可。
一想明白这一点,周少华内心不免有些激动:对自己来说,效忠许总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机会,虽然那次机会来得有些悲惨,但也正是那种悲惨,让自己才下定决心,放下那份一文不值的自尊,不为刀俎。虽然说自己的目的还没有完全达到,但毕竟看到了希望,也为此完成了自己人生和仕途之中的一次飞跃。
那这次机会呢?自己应该不应该把握住呢?虽然闫老板与自己除了所谓的交流外什么也没说,但周少华可以肯定的是,他希望自己对他是“顺”,也需要自己的“顺”。
以他这种强势的风格和奇葩的作派,绝对不是一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那是不是说,只要自己“顺”了,会不会有更大蛋糕摆在那里呢?
这个想法只是瞬间一闪,周少华马上给予了肯定。沿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对自己来说,能看得着摸得见的最为现实的蛋糕,那就是目前还空缺着的北方厂销售总公司的总经理了。一想到这儿,虽然周少华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和激动,但脸上的红潮还是不由自主的慢慢的爬上来了。
“董事长,您的这番话对我的震撼,完全超出了范畴,我更愿意把它理解为是一次哲学的启迪,或者通俗一点的说是人生观的启迪,犹如……航标灯。”
周少华强压下自己的激动心情,喝了一口水,让自己说话自如些,然后接着说道:“其实,我也有个小故事,只是一直以来没有跟别人分享过,借着今天董事长的雅兴,我想讲给您听,可以吗?”周少华十分殷勤的看着他说道。
“非常荣誉,你不要董事长董事长的叫着,今天我们就是学长与学弟,是纯交流。”
“好,那就让学长见笑了。其实这是与爱人去海南,在海边发生的故事。和爱人去沙滩玩,看到一堆堆小情侣在沙滩画着心型图案,写着:我爱你、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等等诸如此类的。我突然奇想,于是跟老婆说:我们也画一个吧。画好了,遂问爱人写点什么,爱人不假思索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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