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我妈说,我委屈不委屈的那到没什么,谁让我喜欢你了呢?只是容容这孩子,大学都毕业了,还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亲是谁呢,一想到这些,我我心里就特别的难过。
听妈妈这么说,那个男人接着说道:容容现在不是挺好吗,你就少担这份心了。上次你说容容工作的事,我已经跟市里打过招呼了,市里正好成立个招商局,这是个新部门,指标我已经拿到手了,这个文件袋里就是表格,等容容回来后让她填写一下。你记住了,容容的身世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孩子还小,她要是知道是我们俩的女儿,这个打击对她来讲,那可太大了,不应该让她来承受。容容上班后,你也不用太操心,以后的事都由我来安排。我会负责她的一生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那种失望和绝望,那种对自己母亲说出不来的爱恨交加的感觉,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真的想一脚把门踢开,可那时除了呆呆的站那里外,我真的是一丝的力量也没有了。”她说到这儿,脸上那种痛苦的表情,周少华十分的理解,因为自己也曾经经历过。
“您后来没冲进去吧?”看她喝了两大口啤酒,情绪稳定了不少后,周少华轻声问道。
“我哪还有冲进去的力气了。后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呆呆的在卧室的门外站着。我也不怕您笑话,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里面又传出那种……那种声音后,我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毕竟是这么大的姑娘了,有些东西还是明白的,虽然没经历过,但那种……那种事,还是知道一些的,在学校里,在我的寝室,有一次我陪着室友从教室提前回寝室取书时,就曾经碰到过一回,跟我住在同一个寝室的女孩把男朋友偷偷的领了回来,两个人趁着屋里没人,就做了那种坏事,所以,一听从卧室里传出这种声音,我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忙红着脸悄悄的从家里退了出来,连饭也没吃一口,坐着下午的火车,又回到了学校。那学期,直到实习完,我也没回家,最后还是妈妈亲自到学校,把我硬接了回来。”
“您妈妈是不是知道您发现了她的**?”
“应该知道吧。因为我那次从学校回去的时候,给她买了件衣服,从家里跑出来时,我只拿了自己的书包,而那个装衣服的包就放在了门口。”
“既然知道了,那她为什么不早点到学校找您去呢?”
“是我不让她来。那天晚上,还没等到学校,她就把电话打了进来。您知道,那个时候,我哪还有心情接她的电话呀,我把电话就直接关了。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寝室躺着,管理寝室的阿姨在楼下喊我听电话。阿姨叫我,我不能不去,接电话的时候,正好阿姨有事要出去一下,让我帮着看一会,所以,值班室只有我一个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拿起电话,还没等开口,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我就是感觉委屈,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委屈。电话的那一头,妈妈比我哭得还要惨,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我,说着如果我要不原谅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那一刻我真的很矛盾:毕竟从小到大,妈妈对我比对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上几倍。不管家里条件有多么的拮据,我永远都是小朋友里面穿得最好,吃得最好的人之一。以至于私下里大家都说我们是有钱人家。其实,我心里明白,我爹妈那点工资除去日常的开销外,几乎都用在了我身上。
我们娘俩就这样对着电话哭着,谁也说不出话来。后来还是妈妈说道:你回来吧,回来妈妈当面向你认错,妈妈再也不会做出让你难过的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时,我还是没能忍住,冲着电话叫喊着,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拿到毕业证的那天,刚从学校出来,正往宿舍的楼里走,走到值班室的窗户前,值班的阿姨隔着窗户叫我,一抬头,看看到妈妈站在值班室的地中间,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冲着我有些僵硬的笑着呢。虽然当时还不想见她,但当着值班的阿姨面,我怎么也不能表现得太过份了吧,我只好低头进屋,拿起妈妈的包,对阿姨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走在前面。
那时候四个人的寝室已经走得空空的了,就我一个人住在里面。
您是知道的,大学毕业的寝室犹如战败后的战场一般,显得十分的狼狈。
一到寝室,妈妈看到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住在里面,一看到这种情形,妈妈一下子就把我抱在了怀里,大哭了起来。”说到这儿,王素容眼睛一红,猛的又喝了一口酒。
“那您妈告诉您那个男人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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