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从大学的时候我们就如同亲姐妹一般,没有一丝的功利掺杂在里面,不像那个白晓。”
“看来您与白晓之间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是的,白晓是个极其自私的人,是个利己主义者,不管什么事,要先把自己的利益摆在前面,有利可图她才干,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会买帐的。对了,有一种人对她来说有可能是例外。”说到这儿,董月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他。
“什么例外呀?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跟她也是认识的时间不长,对她还不如对你了解呢。”让她这么一看,周少华有些心虚的忙申辩道。
“您说的是实话。别看您是先认识她的,但我敢说您对她真的不算了解。这么跟您说吧,就算是菲菲的事,如果与她没有利害冲突还好说,要是有,她一定会先考虑自己的利益的,满足自己利益后,她才会答应帮她的。绝对不是像我这样,不管对自己有没有利,只要是菲菲的事,我一定会责无旁贷的出手的。”
听她这么一说,周少华不由得想起刘菲菲贷款的那件事情来。
那时自己与刘菲菲情同冰火,恨不能把她打到十八层地狱,自己千方百计打探她贷款的事,想让她尽快的陷入贷款的泥潭。当知道她已经从白晓的行里申请下来这笔大额贷款后,也曾经为白晓担心,担心刘菲菲不能按时偿而影响白晓。白晓当时十分委婉的告诉自己,就算刘菲菲还不上,自己也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因为她的抵押要远远高出贷款的额度。不仅如此,正是刘菲菲的这笔大额贷款,才让白晓从副行长跃升到行长的宝座。
“也许我现在这么说您一定会认为我有偏见,以后有机会您自己品品就知道了。我刚才说了,有一种情况白晓有可能会无条件的帮忙的,那就是遇到高大帅气的男人,而且她认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的时候,她会不计代价的帮他的,像您这样的,就有可能成为她帮助的对像的。”董月说到这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您怎么把我也牵扯进来了?我可跟您没仇呀。”周少华忙笑着说道。
“不是有仇没仇的事,我说的是实话。我告诉您个秘密,您一定要保证对谁都不能说,就算是菲菲,您也不能告诉她。您能保证吗?”董月双眼盯着她,十分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您这么严肃,我心里没底呀。”周少华笑着说道。
“我没开玩笑。如果不能保证那就算了。”看到周少华有些不相信的神态,董月马上说道。
“董月,我刚才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这一突然的严肃,让我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请您相信我好了,我是东北男人,吐口唾沫是个钉。”周少华收敛起笑意,同样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您是东北男人,所以我才对您说。白晓她有病。”
“您说什么?白晓有病?她有什么病呀?您不会是在诽谤她吧?”
“您看我是背后喜欢说别人坏话的人吗?白晓是花痴。”董月低声说道。
“什么?你说白晓是是花痴?怎么可能呢?”周少华听她这么一说,吃惊的叫道。
“您小点声成吗?您这一嚷嚷,满世界的人都听到了,是不是想把这件事公开了呀?我不是跟您说过吗,这是个秘密。”董月不满的制止道。
“您说的这是真的吗?”
“信不信由您。”
虽然周少华不是学医的出身,但一些医学常识还是有的,他知道“花痴”其实是中医的一种病名,也就是现代医学所说的“*欲亢进”。所谓“*欲亢进”,是指男性或女性对那方面的要求过于强烈为主要特征的疾病。主要症状有:那种兴奋出现频繁,那方面要求异常迫切,那方面生活频率增加,在一起时,时间延长等。比如,有的患者既非新婚,又非两地分居或久别重逢,那方面欲*望却一直特别旺盛,无论白天或是晚上,均有强烈的要求;并且有时一天之中要求多次,对那种事时间也要求较长,远远超出正常人所能接受的水平。
有这种病患的人对那方面反应超常强烈,最重的时候,达到不分场合、不避亲疏的程度;并对握手、拥抱也能产生强烈的欲*望,这就是“花痴”。
当然了,既然是花痴,这个名字应该是形容长相过的去的人,过不去的就不能算“花”了。而现代的年轻人已经把“花痴”用来形容那些没大脑的美女。周少华不知道董月说白晓“花痴”,是用来形容她的呢还是她真的有这种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