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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瑾,“一个无从业资格证的,说他有驾驶证,凭什么还要有从业资格证。”
我问,“那查他车的不是应该跟他说清楚了吗?”
卜瑾,“胡搅蛮缠呗,反正看个女的在那,也不好怎么着他。”
我又忍不住地,“那后来呢?”
卜瑾说,“后来我问他是不是从事营运的?他说,当时只是收工回家的。我就问他难道车开出去玩的,此时有没有庄稼可收。他就说帮亲戚拉趟泥土。我说难道没给运费?他说亲戚哪还有要运费的。我一听他懂运费这个词就继续问他可有营运证,他立马就说有的有的,我说他既然办了证,就是专跑的运输,帮亲戚一下也是有人情的,那也是另类价值体现,相当于卖苹果与卖大饼之间互换食物的交易。”
我又问,“那后来呢?”
卜瑾,“后来当我把百度来的哪类车需要从业资格证的信息给他看时,他扑楞着两眼问我,兄弟,你是不是被罚得都成专家了?”
安芬问,“那索大主任就啥也没说啊?”
卜瑾,“她可能想说我是她的同行的吧,被我制止了,都过去了,还有什么说头。”
也是,我们并肩作战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无论曾经有多辉煌,都不会有人把它放在心上了,因为粥很少而人很多。
也许索欣的意思是说卜瑾还是她的领导,有他,就是一棵很好的可以依靠的大叔,而大树底下好乘凉的便利如今被我们几个挪走了,很庆幸,我与他们依然在一起,我是没被遗弃的一个。
想到这,我不自觉地笑了,安芬莫名其妙地看看我依旧不明所以,各人所求不一样,幸福指数也不可能完全一样,我们的心里都藏着一个小秘密,就像一首老歌中唱的,“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卜瑾,“十九大过后,怕是在奔小康的路上又会有许多重大的变革,也许有些人也会采取些激进的手段,总免不了一些急功近利的人,要是我们都能未卜先知就好了。”
我的第六感神经早也不灵了,很久没有什么能预知的事,不知是我身体里的某些机件失灵了还是这本身就预示着一种好兆头,就像电视剧中的台词,“没有消息有时也是好消息。”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被时代抛去很远的人,但卜瑾很笃定地说,“现在估计是在稳定中要狠抓经济了。”
该清理的剔除的都搞得差不多时,是该大踏步向前走了,我们该是也是逆流而上的一族吧?而卜瑾说挣钱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而是先让我们的经济先稳固下来的一种手段,当我们的腰包里有足够的钱时,我们的车就会变成我们出行的工具,邀朋唤友去旅游,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而到了那时,舒畅,你会与我们一起吗?带上串串,我,我们似乎与他们一起踏上了阳光大道。
把串串紧紧地带上,我生命中的挚爱,前面有鸟儿带路,清风徐来,花香遍地,洒下我们一路的欢声笑语,是不是一直就是你梦中的场景?是你笔下描绘千万遍却从未踏入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