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然没有跟在娘亲身边。没有弟弟跟在身边,穆勤却还 舌留在身边。
白天一起工作,晚上一起学习。
不用穆延去特别教导,穆勤都知道自己爹爹每天在做什么、准备去做什么。穆勤从没感觉自己与爹爹的联系有这么紧密过,即便穆延想做的一些事情也让穆勤很惶恐。穆勤仍是没有任何退缩。
书房中,明亮烛光下闪现着两人身影,墙角还放着一个暖烘烘火盆。
不仅穆勤穿着一身书生装,脱下官服。穆延身上也只穿了一件长袖便道穆延正在思考盂州指挥使余容为什么在温泉谷逗留,以及为什么骚扰兴城县一事,穆勤也想为自己爹爹分担一下。
“爹爹,你说余容为什么亲自率兵骚扰兴城县?难道他就不怕朝廷以此定罪?不怕李蔡祥趁机在盂州夺权吗?。
即便余容带往温泉谷的兵力是以精锐重骑兵为主,但仍是只有区区五百骑。在难免孤军深入的状况下。考虑到盂州的后方情形,不仅余容的行动颇有些冒失,后续发展也很难估计。
穆勤的问话虽然有些突然,穆延却并没有责怪他没有专心念书,双眼仍旧停留在烛光上道:“爹爹不是在担心这事,而是奇怪你娘为什么一直没有那边的消息传回来。虽然我们对余容的意图一无所知,但你娘在兴城县却不应该啊!”
“这介”会不会是娘得到的消息不适合假手于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对于穆勤的判断,穆延深锁眉头道。
脸上迟疑一下,穆勤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焦玉与穆延虽然不是每日都互通消息,但两人之间的消息连通却一直都没有断过。可余容待在温泉谷已经有好几日时间了,甚至穆延也已在这之后收到了焦玉的相应消息,但里面就是缺乏余容为什么会前往温泉谷、为什么会骚扰兴城县的真正原因。
有什么理由让焦玉不肯将消息转传申州城,难道事情真的已严重到焦玉都不敢假手于人的地步?
“大人,穆志在外求见。”
正当穆勤还在思索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一个禀告声。脸上神情瞬间惊疑一下,穆延说道:“让他进来
进到屋中,穆志并没对坐在桌旁的穆勤表示什么,穆勤反而朝穆志兴奋点点头,却不敢打扰穆志前来找穆延的正事。因为穆勤知道,与那些经常留在知州府中的焦家一脉不同,穆家一脉不仅在申州城内没有任何官职。甚至经常都要帮穆延在外办事。
一旦回到申州,肯定是有什么垂要事情发生。
“穆志,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你现在回来。”穆延神情稳重道,眼角却难免流露出丝丝怀疑。
“回禀夫人,会阴山胡虏今早劫持了钦差一行,并且斩杀了孟昌大人
“啊!”
听到孟昌被杀,在穆勤不知所措惊呼一声时,穆延的神情却微微一凝。肃声说道:“他们还是动手了吗?为什么你不早过来禀告我
“因为他们在向钦差队伍下手前就先将我们几个关了起来,这是孟昌的供词。”穆志脸上也有一些不甘道。
接过穆志递上的孟昌供词,穆延并没有急着去翻看,继髅问道:“钦差队伍一共死了多少人,徐琳有没有事。” “除了孟昌一人外,整个钦差队伍无一人伤亡,只是被绑上了会阴山而已
不等穆延继续询问下去,穆志就开始将会阴山胡虏是如何袭击钦差队伍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虽然穆延脸色一直没有太大变化,穆勤却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更有些鄙夷。
等到穆志话音落下,穆勤更是不满道:“志叔,那些钦差真这么无耻吗?还有那白禄白通判也是。”
“大少爷,虽然陈丹率先装晕的行为的确无耻了些,但要说白通判主动放下武器,那却也是为了造成不必要伤亡。因为他们一旦反抗,很可能就是全军覆没的结果,连着那些申州兵士的家庭也都全要破碎了。”
不仅仅是在解释,而是要通过家庭关系来说服。即便暂时不可能让穆勤知道穆延与会阴山胡虏的关系,穆志还是为白禄辩白了一下。
“这个但他们也不能不战而降吧!”
“不战而降可谓真勇气,何况他们也未必是敌人。”
并没向穆勤多做解释,穆延就开始打开孟昌供词细细观看起来。但与一开始的不经意不同,等到看完孟昌供词,穆延就蹙起眉头道:“穆志,你觉得这份供词有几分是真”小
“属下不知,但胡老说至少有九分是真,因为以当时申州的形势,除了育王图嚎,没人能帮到孟昌。”
育王图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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