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说的没错,大夫的确说了夫人是纵欲过度。夏荷虽然知道老爷喜欢夫人,但老爷也该体贴一下夫人,不要每次都弄那么凶吧。”
“……凶?本县很凶吗?那不就是一日两次吗?”
虽然屋中除了自己外都是女人,除了芳翠、焦玉外更没有别的女人,但突然听到这话,易嬴还是掰着手指忍俊不住。
因为仔细想想,易嬴那套从现代官场学来的床上功夫,或许去偶尔应付一下深闺怨妇是没问题,但如果真是每日不缀,易嬴却也有些摸不准对女人来说是不是一种负担。当然,这里面不仅有易嬴的原因,同样也有知县易嬴的身体异常原因。
不知道易嬴是不是想要炫耀什么,忽然听到月季、夏荷竟拿这种话在自己面前说,焦玉和芳翠脸上同时一窘。
不等芳翠说话,焦玉就站起身说道:“易知县,既然你这边已经没什么事,妾身就先下去休息了。”
“哦,哦哦……本县孟浪了。”
虽然这事并不是易嬴引起,易嬴仍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样子道:“小娘子,既然你今日不舒服,那就代本县先去陪陪知州夫人吧!顺便也学学知州夫人的气派、做功……”
气派?做功?
虽然不知易嬴这是什么意思,白花花还是喜笑颜开道:“知州夫人,刚才那话您别介意,还是让花娘陪你去房中休息吧!”
“那就多谢夫人了。”
易嬴的话虽然不至于字字诛心,但焦玉总觉得好像另有所指。特别是易嬴家里的丫鬟或许不懂规矩,易嬴自己怎么可能不懂规矩?不是闺房琐话,而是夫妻房事竟也能当着知州夫人的面前说出,这实在有些不将焦玉放在眼中。
难道仅是芍药一事就能让他如此介怀?还是他想试探什么?一边走出屋去,焦玉就望向远处没人管的穆奋一阵发愣。
在焦玉离开后,芳翠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得劲,望了望阮红说道:“红娘,你是要离开老爷,跟从知县大人吗?”
“那芳翠你呢?难道还想继续跟从万大户造反?”阮红追问道。
脸上一阵迟疑,芳翠却只是喃喃自语道:“老爷也未必会造反吧!”
“难道你真认为万大户不会造反?万大户不造反,他还有什么奔头。真去做那天下的大户,然后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员一层层剥皮吗?以万大户要做天下大户的志向来说,还有什么比坐地称皇更能说得上天下大户?”
不知是不是想说易嬴也是众多官员中的一员,甚至是最过分的一个,阮红似笑非笑地望了望易嬴。
易嬴撇了撇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芳翠脸上再次现出苦涩道:“天哪!事情怎会变成这样,那红娘你到说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好不容易有机会摆脱万大户,再回去肯定不妥,回去万大户也不会相信你。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独自回娘家,二是随我一起留在知县大人府中。”
“……留在知县大人府中?可以给我想想吗?”虽是望着阮红怯怯说话,芳翠却难免偷看了易嬴一眼。
不说易嬴,甚至知县易嬴都未能完全了解万大户的家庭状况。不知阮红为什么要替自己留下芳翠,易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以默认态度答应芳翠留下来。毕竟屋中还有其他女人,芍药、春兰都在身边,易嬴也不可能露出吃急好色的穷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