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嬴点点头道:“只是这样吗?那不要紧。春兰你晚上陪本县一起去见见这个天英门主。”
“老爷真要见天英门主?要不要多带一些人。”
“不用,反正他们又不是来杀本县的,本县到想听听他们都能说些什么。……还有,这事先不要告诉别人,夫人问起也不能说。”
“奴婢知道了。”
嘴中说着知道,春兰却相当惊讶。因为易嬴的表现绝对不像一个对江湖一无所知的官员。甚至于,如果不是早知道易嬴与练武无缘,春兰都要怀疑易嬴是不是曾在江湖上浪迹过不少日子。
将春兰打发下去,易嬴就随手拿起金银镖在手中打量。
如同春兰说的一样,这金银镖还真是华美、珍贵至极。通身银白色,独有镖尖是金灿灿的,即便不是纯金、纯银,但也绝对经过特殊的镶金、浇银手段才能契合得这么好,难怪天英门会在江湖上有金枝玉叶之称。
即便他们的身份并非金枝玉叶,看了这镖也会给人一种金枝玉叶感。
不过,真让易嬴看重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天英门既然能用金银镖做暗器,想必门内应该很有钱。以此来推断,天英门既然财不怕露白,武学成就应该也很高。这样的门派又怎会找上自己?找到知县易嬴头上?易嬴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然后在早有准备的春兰努力下,卧房窗纸及被金银镖射中的床头木雕也都很快更换完毕,一切又变成再没人知道的原样。
过了不久,微带醉意的白花花也和芍药一起回到卧房。看到易嬴,白花花的身体就软趴趴挤入易嬴怀中道:“老爷,你怎么回来就不出去了,害得花娘一个人在外面被他们灌酒。”
“谁要你去给他们灌酒!要按本县之意,咱们现在就不该再出去,还是自己睡了更爽快!”易嬴将白花花揽入怀中道。
白花花也有些晕陶陶道:“不理他们?可他们都是我们婚礼的贺客呢!”
“一开始他们是贺客,但吃到现在还在吃,那就不再是贺客,而是吃大户了。”
看到白花花已经醉得有些胡乱,易嬴将手伸入白花花怀中道:“如果我们一直在外面陪他们,我保证他们可以借着恭维我们,继续吃到明天天亮还不止。这就只有我们不再出去,他们才会知趣离开。”
送走了万大户一群人,现在还留在外面的客人都是县里的一些小门小户。
他们虽然不至于真在易嬴家做出吃大户的荒唐举动,但也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居多。
白花花原本就同他们一样是个小县民,一听这话也觉得在理,又被易嬴玩弄着胸脯拿捏,禁不住哼哼出声道:“那老爷说我们该怎么办?花娘可不想也被人当大户吃!”
“还能怎样,本县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不再出去,将外面的事情交给童武去打理,那些客人自然而然就会散去了。”
“唔……,那就依老爷的,花娘也不想出去找醉了。”
好不容易做了知县夫人,白花花胸中的兴奋一点不比易嬴少。再加上又已习惯被易嬴在大白天拉上床,易嬴现在更一个劲捏弄着白花花胸脯,趁着醉意,白花花也不再推三阻四,直接倒在了易嬴怀中。
看到易嬴与白花花又要开始白日宣淫,春兰与芍药对望一眼,两人都没多说什么,一起红脸退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