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兄,我们还要继续弄解侗那厮吗?那厮好像现在已经与淞郡王府凑在了一块啊!”
“淞郡王府?这些西齐城的杂碎凭什么运气这么好?”
与官员们做事还需要瞻前顾后不同,拿定袭击解侗的主意后,钱箜就开始让自己那些手下行动起来。毕竟他们吃钱箜的,用钱箜的,钱箜有事时,他们又凭什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是钱箜万万没想到,解侗不仅投靠了圣母皇太后,还与淞郡王府搅在了一起。
要知道那可是淞郡王府,曾经的乌山营拥有者,谁又能说想袭击就袭击。
换成以前,钱箜等人甚至都不敢从淞郡王府门前经过。只是现在事情虽然已经有所不同,这样的畏惧却不能轻易消除。
而乔隅在钱箜身边就是半个师爷的身份,看出钱箜的不甘心,乔隅就说道:“公子,要不我们再想办法打听一下那厮为什么会与淞郡王府搅在一起的事,等到打听清楚,如果有机会……”
[ “打听什么?等到打听来什么不好消息,我们就不要弄那厮了吗?要知道那厮可是抢了本公子的四品通政司副使一职。若不是给那厮抢了先,说不定现在淞郡王府的坐客就是本公子了。”
“公子所言甚是,那小人还是继续安排?”
“继续安排!”
“乔兄真是大丈夫也。”
听到钱箜还要继续袭击解侗,那些无赖汉立即跟着欢呼鼓舞起来。
毕竟钱箜都不担心袭击解侗的后果了,他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乔隅也没有继续劝下去。毕竟正如钱箜所说,如果不是解侗抢先揭掉皇榜,或许现在与淞郡王府来往的就应该是钱箜,而不是解侗了。
不过,对于钱箜这样的无赖汉,特别是有钱的无赖汉来说,吃喝玩乐就是他们唯一的目的。
跟着从早上闹到正午。乔隅就回到钱箜等人厮混的jì馆中说道:“公子,已经安排好了,公子是在这等消息,还是亲自过去看个真切。”
“等什么消息。我们一起同去,同去……”
“……哦!同去,同去!”
闹成一团中,被钱箜的气势所感染,那些个无赖汉也没有一个退缩的。毕竟比起他们的xìng命来说,钱箜的xìng命可是要珍贵多了。
如果钱箜都不担心,他们就更没有担心的理由。
然后无需马车。一路招摇着来到淞郡王府附近,乔隅就在一处街口站住说道:“好了,公子,就是这里。”
“这里,这里能干什么?”
虽然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但望着街口上只有少量摆摊的小贩,更多还是一些在街上流窜的流浪汉和无赖汉时,钱箜就有些不明白。
毕竟钱箜不仅从没见过这些流浪汉和无赖汉聚集的样子。他也没看到任何能用来袭击解侗的高手。
乔隅的右手却是一指那些或蹲、或坐在街旁的无赖汉道:“公子,这些就是我们找来袭击解侗那厮的流氓。当然,由于那厮怎么说都是个朝廷官员。我们也不能贸然带给那厮致命伤害,但只要有这些人在,公子绝对能扫掉那厮的面子。”
“而一个失掉了面子的官员,自然没办法在朝廷中立足。”
“……哼!只就是这样吗?原本我们不是说要干掉解侗那厮吗?”
皱了皱眉头,虽然在乔隅提起解侗的朝廷官员身份时,钱箜也是分外憎恨和没辙,但在恨意更占上风的状况下,钱箜明显有些不满足乔隅的安排。
乔隅则是一脸淡然道:“公子教训的是,可不仅原先找我们合作的那些人突然消失了,在不知那些人为什么突然消失的状况下。不说要找到真正的高手比较麻烦。为了以防万一,公子还不如先用这些流氓来试探一下。”
“如果这些流氓的袭击没问题,公子就可在rì后再找人来彻底干掉解侗那厮。不然的话就恐怕事情有变,公子也方便脱身。”
“说的好!那我们就坐在这里看那厮怎么被人教训。”
“钱兄高见!钱兄喝酒……”
被乔隅说了一通,钱箜也有些脑袋晃荡了。
不想多费脑筋,钱箜就一屁股坐在了街边石台上。
毕竟生在京城中。钱箜多少也知道一些朝廷中的诡异事情。好像钱箜能决定袭击解侗,原本也是先有人跑来联系他们,并保证不会有任何后患的状况下钱箜才会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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