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样子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可以不选择他们,他们不敢不选择我们!大不了我们就真地搬家,虽然说可能会拖延一段时间投入生产,但是也要借此树立起咱们公司的一股精气神。想威胁我们?老子不干!咱们就是要强硬一些,该该他们地,他们就接着,他们不该要地,我们坚决不给!做大公司,就要有大公司的风范,说一不二,说出来就要做到!”
宋逊听着林毅晨慷慨激昂地讲话,冷不丁地问道:“所以你是真地打算他们不签合同,就准备真地撤资了?”
林毅晨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您放心,今天我对那些村民说的话,不全都是假的,我确实找人联系了几个地方,询问他们的态度,反馈很不错,都愿意跟我们谈一谈。当然了,能够留在这里也是好地。”
旁边的孟瑶抢在宋逊之前说道:“这里有什么好地?一见到‘血’就往上扑,跟一群吸血鬼似的,在他们村子里建厂有什么好地?照我说,咱们吃完饭就开始装车走人,即使咱们在这里建厂干下去,帮他们的忙,他们也不会对咱们心存感激地!”
宋逊对此摇摇头,为孟瑶解释道:“毅晨的意思是,身边卧着一条已经露出牙的狗没什么问题,只要我们小心就好了,毕竟我们已经了解了他们的一些秉性;怕地是身边窝着一条不知道会不会露出獠牙的狗,你虽说能够防范它,可是你却不知道该在什么地方防范他们,这就比较费心思了!所以宁愿选择前者,是有一定道理地!”
“而且!”林毅晨紧接着宋逊的话,继续对孟瑶说道:“咱们在这里投资办厂,这些村民愿意感激当然好了,如果心里没有半点儿感激,那也没什么,就跟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咱们是来做生意地,不是来做慈善地!感激咱们,咱们就用人情来回报他们;不感激也没事,正好公事公办,用利益来回报他们就行了,怎么着都行,只要咱们公司红红火火地,自己的员工开心幸福,那就足够了!外边的事、其他的人,咱们管不了那么多地!”
宋逊赞许地对林毅晨点了点,对孟瑶说道:“你看看,你应该跟毅晨多学习一下,不要总是被感情左右,办事之前,先摆正自己的立场和态度,然后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一些。”
孟瑶却宋逊一直夸赞林毅晨感到不满,她嘴里嘟囔着:“他一个从山村里走出来的孩子,对村子里的人也这么冷漠,这人太可怕了!”
宋逊听到孟瑶的话,顿时脸色一变,飞快地看了一眼林毅晨的表情,立即冲着孟瑶哼了一声,不悦地教训道:“你说地这叫什么话?!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都是不同地,你粗暴的把一群人归结成一类人,只看‘标签’就草率下结论,你十几年的学白上了?!!!”
林毅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听着宋逊教训孟瑶,等他说完之后,林毅晨对孟瑶说道:“我对事不对人,这件事在我看来,就是他们地不对,所以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地!如果咱们来办厂,他们不是坐地起价,而是明白这些是互利互惠,用他们淳朴的一面欢迎我们,你觉得我还会这么对待他们吗?”
孟瑶使劲地抿着嘴,看着宋逊的态度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为自己解释道:“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开玩笑地,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林毅晨淡淡地笑了笑,只是点头,没有回话。
宋逊看着孟瑶一副委屈的模样,心里却是恨铁不成钢。明明还是可以做朋友地,这一句话把人给伤了,以后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世间多反目之事,皆因玩笑而起,这就是说话不注意分寸的结果。
林毅晨起身去找擎天安保的兄弟们一起说话,宋逊坐在旁边,心里直摇头叹气。而孟瑶坐在位置上,看着林毅晨和别人谈天说笑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