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蒙特库科利元帅说道:“这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雪恨,还要预备异教徒大军的到来,我们必须依靠布拉迪斯拉发城堡作支撑,守住城堡,维也纳方可平安。”
根据侦察到的异教徒的情报,当前之敌乃是偏师,并不是主力。
一旦异教徒的主力到来,如果布拉迪斯拉发城堡不在奥地利人的手里,只怕维也维也守不住!
御敌于国门之外最上上之策,倘若不成,则不可把战场放在首都,不然,即使战胜敌人,首都也被打烂,绝对是亏本生意。
西蒙·海顿·舒伯特侯爵头发胡子灰白,梳理得一丝不苟,满脸严肃,是个很正派的军人。
他生性严谨,治军甚严,在和平年间很不受欢迎,上层需要的是那种笑得如同阿弥陀佛、溜须拍马的官员。
但战争来临,类似他这样的人敢于直面恐怖的异教徒,自然被委以重任,成为了大军的副统帅。
他坚定地道:“元帅放心,我一定夺回拉迪斯拉发城堡!”
说归说,侯爵采取了强有力的“复制”措施。
自家营盘筑出深沟厚垒,建梅花寨,垒起长围,把“中流堡”给包围起来。
长围的位置正是先前南华军所挖的位置,南华军用长围把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围困,在攻下城堡后,
绕城构建火力阵地,修路,建立掩体。
使用线膛枪远狙“中流堡”城墙头,上前投掷炸弹,压制南华军在城墙上的活动。
这让城上观察的窦名望不禁笑开了,谓左右道:“难道敌军的教官来我们这里进修过?”
说归说,他不敢掉以轻心,指示继续加强城防,并且用线膛枪反狙白皮。
双方展开了广泛的狙击战,无时不刻地响起了枪声,南华军占据高处优势,且火力猛,但白皮还是顶着来打。
越来越多的白皮抵达,他们的火炮推进了火炮阵地,前膛加农炮,口径最大为32磅而已,对于城墙的威胁不大。
虽说奥地利也有一定的火炮研制能力,制造类似“雷神之锤”和210后膛加农炮这样的重炮超过了奥地利的军工能力,但奥地利也有自己的“绝活”,他们带来了八门臼炮!
因其炮身粗短,外形形似中国的石臼,口大身短,就是那种大口径蛤蟆臼炮来也,其口径为280毫米,正是奥地利的镇国利器。
臼炮最初出现在14世纪初,在1453年征服君士坦丁堡,在1489年的苏格兰与英格兰的对决中都有使用臼炮。
奥地利人的臼炮由于射程近,只能放在近城处由护墙遮掩保护起来,当开炮时,轰然作响,颇为吓人。
8枚石弹高高飞起,其中两枚落在了城墙头,把一处碉堡给打坍了,里面的人由于防具扎实,都没有受重伤也无人牺牲。
其余6枚石弹落在城内外,没造成多大的损失,接下来,就是没了,好半天才再次发射,对于城墙的压制很小。
这种臼炮装填忒够麻烦,因此射速非常慢。
让南华军官兵们冷嘲热讽地道:“有姿势,没有实际,吓劳资一大跳。”
接下来就有得忙乎了,白皮来填沟壑,打S他们去!
南华军枪炮齐射,再擎起大弓,往城下尽情射去,把白皮象割草般地射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