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帕夏阵亡,加利波利半岛守军崩溃的消息传到了特基尔达城,军民哗然,让守将卡特尔·乌瑟利·帕夏十分震惊!
特基尔达城位于马尔马拉海岸的北岸,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为距离伊斯坦布尔二百五十里地而已,以东南军的脚力,一天可达!
卡特尔·乌瑟利·帕夏年过半百,两鬓班白,持双撮马尾,表明是资深帕夏,战斗水平非常高超,他是西线老手,属于打白皮打得两眼泪汪汪的那种帕夏,但此时他也紧锁眉头,坐立不安。
他很清楚加利波利半岛守军的情况,军队是精锐的,地利更不用说,还有哈立德·奥利夫帕夏作战勇敢,为人稳妥,但这样的精兵强将组合,却依旧战败!
让他揪心的是东南军在海峡两岸的进军,以致于他向伊斯坦布尔的报急,都很难得到足够的援军。
按他所想,想打败达达尼尔海峡西岸的异教徒军队,至少得十万大军,然而他手里只得五万多人!
没办法,唯有据城而守了。
卡特尔·乌瑟利·帕夏想了又想,最终派出了部将勒布率五千人前往位于东南军前进路上必经的“格利博卢”城,让他增援该城。
勒布是员勇将,追随他有十年,是个虔诚的宗教信徒,打起仗来悍不畏死,是个可以信任的将领。
万万没想到的是勒布被派出后,并没有依令行事,进入“格利博卢”城协防,而是在城外作战!
……
“山口啊!”坐在毛驴上的郝摇旗轻声道。
驴稳,骑马由于重心太高,容易摔下来。
虽说驴慢,但在山路上要个P速度啊。
东南军中骑兵不算多,使唤的毛驴不少,随军走遍天下,被敌人诋毁为“驴军”,但东南军乃至于东南国对于毛驴的印象相当不错,驴全身都是宝,国内养驴可是个大行业,红红火火。
道路打了个旋,直下平原,远处正是“格利博卢”城。
下午到平原,一直推进到城外十里时,天色将晚,遥见城外敌军,东南军也不造次,干脆扎营。
他们建立起营地,官兵齐动手,挖沟建垒,此乃稳妥之举,东南军向来军工作业出色。
太阳已经下山,点点火光连成一片,与漫天的繁星相互映衬,营房后面还有一长串火龙,如同一条闪亮的银河,那是陆续来归的部队。
郝摇旗吃过了晚饭,借着尚存的光线,就在主帐外搭起箭靶练手,与众军官赌香烟!
大赌是不敢的,被捉到谁都救不得他,但大家拿香烟当彩头,政治军官是不会干涉的。
参与赌局的家伙们一个个射箭,以百步为界,有的射中,有的射失。
射中的得到赞扬,射失的则被人嘲笑。
在以前,玩弓箭者被嘲笑,但现在弓箭兵正式入编,大家也就放心地玩起了弓箭。
不同于火枪,士兵们用火枪,弓箭则显然是军官们的好玩具。
最后轮到了郝摇旗出场,他拿着大弓问大伙道:“看我射得怎么样?”
“老总,肯定行的!”“看看先!”众人乱七八糟地嚷着。
郝摇旗拿着箭道:“要是射中红心,我就赢家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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