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开。
众人默不作声地行进,一来为了避免声音发出让行动暴露,二来谁有兴致在这种环境下吹牛皮,那他的神经够大条。
张嘴越大,臭闻越多。
走着走着,他们遇到了一个难题,让他们都停了下来。
前面有一个粗大的铁栅栏挡住了去路,组成栅栏的铁枝有小儿臂那么粗,上面锈迹斑斑,挂满了种种可疑的东西。
军人们先是试图推开铁栅栏,发现没有效果,于是就出凿子去凿边,试图破坏铁栅栏的边沿固定的地方,还有用特制的锯子去锯开铁枝。
这种锯子的锯片是中国冶金工业高度发达的体现,合金钢所制,能够锯铁。
几个大汉一拥而上,锯的锯,凿的凿,刘文贤参谋过分地过分虚张声势,一定要每一个人都轻手轻脚,不要大力弄出响声,以免惊动敌人。
“轻手轻脚,不要用力地敲!”
“小声点!小声点!”
刘参谋指手划脚地道,口水四溅。
他打着大旗号,众人只能忍了。
他们一口气地干了三个小时,终于在铁栅栏上锯开了一个可容人过去的小口子,刘参谋迫不及待地拿着锯掉的部分想搬开它,岂料!
铁栅栏被固定在岩壁上的部分已经被其他军人给弄松了,刘参谋不过在铁栅栏上稍一用力,整大块的铁栅栏就往里倒去。
刘参谋下意识地将抓住铁栅栏,却哪有擎天之力,他又不是许褚典韦之流!
铁栅栏倒在了污水里,轰隆一声,仿佛爆炸了一枚炸弹,声音顺着洞穴向城内传去。
刘参谋两眼发直,大伙儿也都楞住了!
行动会失败吗?
“我们轻手轻脚得好啊!”一把声音突兀地响起来,卡博特上将干巴巴地嘲弄道,大家都大笑起来,笑声在洞穴周围回荡着。
“走吧!”卡博特上将手一挥,带队继续前进!
他们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有一条条分枝渠道的中心枢纽处,卡博特脑海里的记忆回来,他毫不犹豫地领队前进,走上一小会,他轻轻地揭开了一个沙井盖,微弱的光线自顶上传进来。
然后他带头跳出沙井,脚踩在了坚实的鹅卵石地上,正是不勒斯城的一个偏僻小巷里,四周无人,没有发现东方的异教徒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城市里。
“我的天啊,这样子也能过来,白皮都是聋子吗?”
“简直不可思议,不能相信,难以置信!”
陆续出来的官兵们很难想象刚才弄出这么大的响声,为什么白皮没有觉察。
他们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这儿会有什么埋伏,事实上,今晚参加行动的所有官兵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内里出汗,外面污水浸泡。
后来,军史学家找出了答案,他们认为下水道通往城外,空气流通,时常有风声呼啸,声音乱七八糟,怪啸混杂,尤其是在海水溉进洞里的动静不小,以致于当地民众习以为常,没有注意到下水道里防御的铁栅栏倒了。
看着大家取出了军火,把污水弄尽,火枪调制到可以击发的状况,又准备好刀子,卡博特上将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令道:“好好地干活!”
冲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