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教徒的战列舰去对付东方异教徒的战列舰。我在东方异教徒的手里丢失了埃及与叙利亚,又将要在西方异教徒的手里失去大片的土地,我守不住先祖的土地,将来有什么脸面去见先祖,我该怎么办?”
想想真是可恶,帕夏们准备与白皮谈判,但给苏丹的底线是割地!
他们声明如果不割地,那么谈判必不会成功,请苏丹同意,苏丹没有当场同意,退朝后回到内宫生闷气。
年轻苏丹这才知道他位置不好坐,看着母亲,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将巨大的权力弃如敝屣!
巨大的权力固然是巨大的荣耀,但也是条巨大的锁链,一头连着国家,一头连着他,箍得他都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心里一种冲动,如果有可能,他不应该这么早获得权力,唉,人一长大就是麻烦多,如果还是个小孩子多好。
出乎意料地,杜亨·哈提婕告诉他道:“有的选择,表明你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如果连选择都没有了,那么你也离完蛋也差不多了!”杜亨·哈提婕指出道。
见到殿内没有其他人(其实还有二个TJ,分别是母子俩的随身大TJ),杜亨·哈提婕低声告诉穆罕默德四世道:“欧罗巴历1622年,奥斯曼二世在位,他清楚到作为苏丹亲卫军的新军对
帝国的统治是弊多于利,并且打算着手处理这个问题。他关闭了新军的咖啡店,那些地方是酝酿反苏丹阴谋的人的聚会处。他打算筹建一支效忠于自己的新部队,由安那托利亚、叙利亚及埃及等地的突厥裔人组成。此举引致新军发动政变,把他拘禁了,最终派人用弓弦勒死他!”
“在那些凶手杀死他之前,他哀求他们不要动手,但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你明白到我为什么不许你动那些禁卫军了吧!”
听到母亲的话,穆罕默德四世震惊地道:“历史书说的是奥斯曼二世是病死的!”
“那当然,谁也不敢背上弑君的名声!”杜亨·哈提婕说道。
“还有,哪怕是东方人,他们的君主也在一株树上吊死,因为他没有了军饷,也没有了军队,同样也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
“你有的选择还好说,没得选择的话,你就完蛋了!”杜亨·哈提婕再一次告诫道。
……
再一次召开朝会,穆罕默德四世痛快地批准了大臣们所请,包括可以割地请援、继续贷款、发行债券、实行更严厉的财政制度,把国家的力量都投入到军队中,采取了大量的措施,一切
为了打胜仗,消灭那些万恶的异教徒!
是的,趁现在还有得选择及早作出选择,否则一旦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候,悔之晚矣。
他声明道:“伊斯坦布尔来自君士坦丁堡,是帝国的荣耀,我们绝不能丢失国都,我们要坚守伊斯坦布尔,绝不后退一步!”
“我们要进行圣-战!”他高呼道。
大殿上诸帕夏自然响应,只是由一个少年领着一群中老年人一起呐喊,情形有点凄凉,更让人觉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