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有的男人!”他强调道。
“那些呆在岸上的病人也要?”有军官傻乎乎地问道。
伊姆兰·帕夏点头道:“当然!”
他恶狠狠地道:“一旦我们战败了,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一切力量都要用上去,哪怕是眼瞎的人,也可以划桨嘛!”
这条命令一下达,整个朱拜勒城就鸡飞狗跳了,军队上街入营,强行拉夫。
岸上军营有部分水兵是生病的,呆在岸上休养,没想到军官如虎似狼般冲进军营里,大叫道:“统统起床,参加作战!”
“什么?”患病水兵这一惊非同小可地道:“我们有病耶?!”
“有病,等下连命都没了,还管你有没有病!”军官不容置疑地道:“帕夏有令,所有人都参加作战,违令者军法从事!”
强权之下,唯有屈服,那些老弱病残的的军士骨瘦如柴,行动蹒跚,在同袍的携扶下登舰,而那些生病划桨手更惨,在病床上被硬生生地拉起来,稍一动作缓慢,就被皮鞭打将下来!
不仅是病号,军港内里的一些文职人员本来以前打仗不关他们的事,无一幸免,一概被拉上军舰!
尤其是一些老兵油子,他们混迹军营,有好处就冲,有坏事就缩,没想到被抓上军舰,后悔莫及!
而在朱拜勒港热闹非凡,民众没想到祸从天降,军队上街设卡,见人就捉---指的是男人,他们那里女性地位很低,不算人。
军队大肆拉夫,听闻是要上舰作战,民众都很十分懵圈,打仗要我们上阵,平时分钱为什么没我们的份?
与他们理论起来,可是军官们根本不理睬,好脾气一点的军官还说:“我们要打击异教徒,消灭他们,这是圣战!”试图说服民众。
多数军官则根本不多说一句话,民众稍一理论,军官即指令部下对他们拳打脚踢!
呻吟声、哭嚎声响彻云霄,有的人更惨,与妻儿上街,即时演绎一出骨肉分离的悲惨景象,搞得乌烟瘴气,不知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得,民众里有的人是带刀的,向来牛气哄哄,马上拨刀相向,士兵们也拿兵器还击,于是街头变成演武场,双方乒乒乓乓杀成一团,时而响起火枪的爆响,热闹不已。
待到骚乱平息,地上就躺下了一些尸体,血迹斑斑。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倒霉的,军官们终究带眼看人,见到一些高官队伍,富商大贾会网开一面,这是少数,也有一些人,家里有钱,花钱把被抓去的壮丁赎回来,自然,收到的钱是军官们分成,伊姆兰·帕夏拿到大头。
大规模的抓壮丁行动在华人舰队进抵前一天完成,在准备开航前的一天,各舰奇迹般地把人手配到了七七八八,第二天早上,土耳其舰队顺利开航!
各舰上的风气自然好不了多少,新加入者手上拿着弯刀、盾牌和长矛,一片茫然,他们昨天还好好地在岸上,今天就呆在船上,稍一摇晃,许多人晕船呕吐,一片狼藉。
哪怕是旗舰上也不例外,不过伊姆兰·帕夏根本不管:“嘿嘿,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