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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就好办了,陈耕客气的道:“吴先生,周先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还是里面请吧。”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林书记瞪着周书记,愣了一声,满满的“老子回头再找你的麻烦”的威胁意味。
周书记倒也不怵,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你来啊!Who怕who?!”
看着这俩位高权重、在教育界和学术界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甚至可以直达天听的大佬的眼神交锋,陈耕心中暗自好笑。
…………………………
大家分别坐定之后,陈耕也不跟这四位打机锋,直言不讳的道:“几位的意思,我都知道了,我也直说了吧,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以私人身份来华夏,所以,几位先生,你们是不是在考虑一下?”
陈耕已经正式进入了美国官场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在两位书记和两位校长看来,既然陈耕已经进入了美国官场,他的目标绝对不止于一个小小的市长或者州长,他的目标必然是华盛顿特区,至于能够坐在华盛顿特区的哪张椅子上,这个不好说,但必然是对世界风云有巨大影响力的位置。
所以,陈耕的提醒四人都听懂了:以后我可就是美国官场中的人了哦,而且我前几天说的那个“在未来的5到10年时间里,华美关系必然呈现出‘政冷经热’的趋势,而且是‘经济越热,政治越冷’的发展趋势”,在这这种情况下,你们确定还要继续邀请我去你们那儿演讲、担任你们的名誉教授或者客座教授吗?
刘校长毫不犹豫,他诚恳的道:“陈先生,我们是教育工作者,不掺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您在商业方面的见解和能力是得到了全世界的公认的,对于华清来说,如果能够邀请到您来我们学校任教,这是我们的荣幸,也是学生们最期盼的。”
在华清方面看来,陈耕进入美国政坛又怎么样?这难道是什么坏事么?
当然不是了,陈耕越有名气,对于华清就越有好处,到时候华清完全可以在各种场合、乃至是各种国际上的场合大声嚷嚷:“看看!费尔南德斯·陈先生都是我们华清的客座教授,这充分说明了我们华清的教学能力和教学水平是得到了费尔南德斯·陈先生的认可的,否则全世界那么多的顶级高校,为什么费尔南德斯·陈先生只接受了我们的邀请?”
对于华清来说,这是什么?
这就是能力!
这就是资本!
这就是底气!
至于因此而带来的一点点的其他方面的不利,呵呵……如果连这点诋毁都承受不了,那还说个毛线?
看着一脸坚定的林书记,周书记心中的那个郁闷啊:怎么又被姓林的给抢前面去了?唉,为什么丁若烟就不是我们京师大学堂出来的学生呢,恼火啊……
郁闷归郁闷,林书记的反应也一点不慢,他紧随其后立刻说道:“陈先生,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们京师大学堂对于您这些年来给予我们的帮助一直身怀感激,对于您的才华更是心怀向往,学生们对此向学校请愿,希望能够邀请您来任教,可是一直不能得偿所愿,这一次,您说什么也要给我们一个机会。”
陈耕心里左右为难。
说实话,丁若烟此前和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随口就答应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答应呢——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不答应谁都不好,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
“先生,您为什么不都答应了呢?”就在陈耕犹豫不定之际,蕾拉妮·泰勒开口道。
“嗯?”陈耕一愣:“都答应?”
倒是华清和京师大学堂的这四位大佬,眼睛顿时一亮。
“是啊,都答应,”蕾拉妮·泰勒说道:“据我所知,全世界任何一所大学对于客座教授的上课时间的要求都不是很高,一般来说,每学期能够上个一两节课就足够了,反正您每年都要来华夏,所以……”
对啊!
陈耕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钻了死胡同了,既然是客座教授,自己又不需要像是正聘教授那样有严格的课时要求,只要自己每年来华夏的时候,顺便去这两所高校走一遭就是了。
话说回来,就算自己不去上课,难道华清和京师大学堂还能解除跟自己聘任合同?他们是在沾自己的光呢。
想明白了这一点,陈耕顿时浑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