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早就知道,她和陈辰之间的事总有一天会被人发觉的,但她却不曾想到,第一个洞悉这件事的居然会是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小孩子!
陈辰看了看冷艳美妇,却发现她也正不自然的看着自己,便笑了笑,在吴东东的怒视下抓住了她的手,算是承认了这回事。
“好啊,原来是你!真的是你!”小p孩气疯了,哇哇叫道:“姓陈的,怪不得你处处与我吴家作对,原来是另有所图!”
陈辰也懒得争辩,不论宁萱愿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但他早就将冷艳美妇视为私宠,不论她曾经做过什么,将来又会惹下多大的麻烦,自己都有责任替她扛起来,所以吴东东指责他才是蛊惑宁萱搬空吴氏财团的罪魁祸首他也不想否认,事实上他很乐意看到吴家将注意力从宁萱身上移开来针对他,反正他和吴家的矛盾早就已经公开了,多加一点无妄之灾也无所谓。
再说了,以前他籍籍无名时就敢和还在鼎盛期的吴家扳手腕,如今他地位日高权柄渐盛,就更不怕已经开始显露颓势的吴家了,别说是吴东东这小毛孩子,就算是他老爹吴启国或是叔爷爷吴鹏出面又能怎样?
见陈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吴东东又怒又恨,他突然发现,就算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用。吴氏财团被侵吞的资产始终都挂在宁萱的名下。他没有实质性证据指证陈辰就是幕后黑手,至于两人之间的奸情也无法搬到明处来说,这对奸夫淫-妇可以不要脸,但他们吴家却还是要脸的。
更何况退一万步讲,即便他们吴家豁出去丢这个人,将事情公布于众也无法对陈辰形成威胁,一来他位高权重,二来男女关系很难单独对一位正如日中天的新贵造成影响,最要命的是他还没有铁证。
“好,你们干得好啊!”吴东东气急败坏。他拿陈辰一点辙都没有,便将矛头指向了宁萱:“你这溅人,以前你不过是个夜总会的小姐,是我二叔不顾家人的反对将你娶进门。给了你荣华富贵,还托关系让你那贪污犯老爹提前出狱,没有我们吴家,你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哪有今天的风光?我们吴家对你恩重如山,可你是怎么回报我们的?不但将吴氏财团搬空,还背着我二叔红杏出墙,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看你比她们还不如。至少婊-子和戏子不会反咬恩主一口!”
陈辰大怒,正要再次出手教训这小p孩却被宁萱拉住,美妇人上前一步淡淡的道:“你们吴家对我的确有恩,但这些年我我该还的早就已经还清了!当年我接手吴氏财团时,它不过是家濒临倒闭,负资产五亿的空壳子,是我一手将它救活,让它成为了一家固定资产逾千亿的跨国集团,你们吴家的人什么都不用干,每年就能获得十数亿的红利。为了你们吴家的权势,我更用公司的资金给你父亲以及亲近你们吴家的官员创造政绩,让他们有资本升迁!没有我,你父亲能在短短六七年里就从正厅升到正部?做梦吧他!至于你说我背夫偷情那更是可笑,我和陈辰在一起时。吴启邦已经死了,难道我还要为他守寡一辈子不成?”
“溅货。你还理直气壮是吧?你跟那家伙偷情时我二叔才死了多久,有两个月吗?你跟他在床上鬼混时,心里就不觉得有一丝罪恶感吗?哦,我忘了,你是个比婊-子还不如的溅货,你根本没有羞耻心,我现在甚至怀疑,我二叔和堂哥的死也跟你们有关,一定是你们为了在一起下手害死了他们!”吴东东暴怒道。
“放你-娘-的p!”污蔑他唆使宁萱搬空吴氏财团不要紧,骂他和美妇人偷情也不要紧,但诬陷他谋杀了吴启邦和吴迪却绝对不行,这本来是件小事,但它衍生的后果却极为严重,正是因为吴启邦父子的死,原本是同盟的吴宋两家成了死仇,宋昌盛终生残废,吴爱芳一家差点被人沉河,两大家族今时之所以双双败落,归根结底的苗头就是这桩惨案,陈辰再缺心眼也不能承认他是杀吴启邦父子的主谋,不然就麻烦了。
“哈哈,你心虚了?”吴东东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更是坚信自己的推断,他冷声道:“姓陈的,杀我二叔和堂哥的人一定是你,在这件事发生后,你成功得阻止了我吴家和苏家的联姻,又霸占了我家的吴氏财团,最后还如愿以偿的跟宁萱这溅货混在了一起,我吴家和宋家因为彼此猜忌死斗,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只有你得到了好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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