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陈辰朝他眨眨眼道:“好诗,真是首好诗啊,不知安伯伯对这首诗怎么看呢?”
安再江在听他念出第一句诗时脸就绿了,等他念完之后更是汗流浃背惊骇欲死,他怎么会知道这首诗的?还当众念了出来,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当然,在场之中听到这首诗后脸色惨白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一位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就心虚的差点把裙角都绞碎了。
安晋龙微微皱了皱眉头,这首《会真诗》是唐朝元稹所作的闺房艳情诗,未来孙女婿好端端的念它干吗?莫非之中有什么猫腻?
陈辰嘿嘿一笑,叫你做出头鸟,让你跳出来跟老子作对,小样!有种你就继续,看最后在安家待不下去的会是谁?
安再江听到怪笑声,愈发确定这该死的家伙是知道了那件不可告人的丑事,一时之间六神无主,他很清楚,那等事一旦曝光,他怕是要被逐出家门了()!
“安伯伯,您怎么不出声了?您刚才不是还义正言辞的说我配不上月儿吗?继续啊!”陈辰拍拍他的肩膀道。
安再江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当即如梦初醒,抹抹冷汗道:“侄女婿你误会了,刚才我只是跟你和大家开个玩笑罢了,我怎么会反对你和少主的婚事呢?相反我很赞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门当户对的老思想不放,如今的潮流是婚姻自由,我绝对支持这门婚事。”
陈辰哈哈大笑,握着他的手道:“安伯伯深明大义,小侄感激不尽,我就喜欢您这样的长辈。”
安再江哪还敢多扯淡,谦虚了两句后就狼狈的撤了,心里慌乱如麻,琢磨着晚宴之后是不是立刻前去向安月宣誓效忠,他么的,这小子究竟从哪得知了我和弟妹之间的丑事?
安晋龙人老成精,略微一琢磨就将此事猜了个**不离十,当即心中苦笑,看来今晚是不用我这老头子出马了,陈辰一人就能独战群雄了!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自然能看得出来安再江前倨后恭自相矛盾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不过今天要力阻这桩婚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等陈辰回到座位后,立刻又有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精干老人出列冷声道:“族长,我不反对少主的婚事,但有一点我要说在前头,少主是我安家的未来家主,这少年想要和少主在一起就必须入赘我安家,我想您也不想看到几十年后安家改姓陈吧?”
安晋龙神色微变,这番话的确点中了他心中最大的担忧之处,他赞同孙女和陈辰在一起,却不希望有朝一日孙女将偌大的家业拱手交给外人,陈辰就算有千好万好但他始终不姓安,唯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让他入赘,可问题是这小子肯吗?不说他心高气傲,为当世年轻一辈的翘楚,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要家里不是过不下去了,谁会舍得让孩子入赘?
我艹你奶奶个嘴()!
陈辰差点跳起来破口大骂,这老梆子坏到p眼里了,让老子入赘,那是爷们该干的事吗?他要敢这么做,他老妈还不手持菜刀从松城追杀到纽约!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这招好毒啊,逼得他要么拒婚,要么入赘,如果安晋龙力挺他倒还有几分周旋的余地,但问题是他分明看到了老爷子眼中的闪烁之色。
陈辰大怒,恶狠狠的瞪着那死老头,要不是安月拉着他,他绝对敢一巴掌拍死这老王-八蛋!
“叔公不愧是家中族老,事事为家族利益着想,不过您是多虑了。”小妮子冷冷的看了那老家伙一眼,转而对安晋龙道:“爷爷,叔公不提我也想找个时间跟您谈谈,我想请您立一道族令,将来我若是将家族大权交给不姓安的人,那我的家主之位就自动取消,您看可以吗?”
安晋龙动容,沉默了良久后点头道:“难得你肯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吧。”
陈辰见小妮子无奈之下头顶上多了一柄达摩克斯利之剑,心里极为不痛快,指着那得意洋洋的老东西问道:“你叫什么?”
“老夫安晋海,你该和少主一样叫我一声叔公。”
“哦,原来你就是安晋海啊?”陈辰讥笑一声,起身径直走到他那一支安家子弟的身边,从一个少妇手里抱过了一个还没断奶的婴儿,逗弄了几下后,转身冷冷的道:“叔公,我发现这个孩子跟您长得很像啊!”
安晋海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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