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人将领的右腿被打断了。蛮人将领仰天长嚎,大吼大叫。他根本不是典韦的对手,只能任由典韦蹂躏,但他的眼中却浮现出怨毒的眼神,表情也变得狰狞恐怖。
典韦走回去,抱拳道:“主公,末将不负厚望,清理干净了。”
说完后,典韦回到坐席上坐着,端起一碗酒仰头喝了下去,大叫一声爽快。
王灿看向酒楼的老板,说道:“掌柜的,将蛮人将领留在大堂中,其余的二十多个蛮兵你让人抬出去扔在大街。这点小事情,掌柜的应该能完成。”顿了顿,王灿又说道:“顺便清理一下大堂,免得影响心情。”
酒楼的掌柜连连点头,赶忙让躲在酒楼里面的小厮出来,把蛮兵全都抬出去。
这些小厮对蛮兵心怀怨恨,抬着蛮兵难免动了手脚。
他们两个人合力抬着一个蛮兵,一个人抬着脑袋,一个人提着双腿。抬着蛮兵的时候像荡秋千一样摇晃几下,然后用力的往外一抛。蛮兵从空中落在生硬的青石板上,摔得七荤八素,再加上身上又有伤,更是疼得龇牙咧嘴,大声惨叫。
一时间,没被杀死的蛮兵惨叫连连,叫苦不迭。
蛮兵将领看着自己的士兵受辱,银牙咬紧,脖子上更是鼓起一根根青筋,狰狞的面颊也变得涨红了起来。
但酒楼里面的小厮却没有搭理蛮兵将领,径自的打扫地面的血迹。
酒楼的伙计多,时间不长就把大堂清理干净了。
然而,酒楼的小厮清理干净血迹的时候,酒楼外又传来了踏踏的脚步声。一众士兵快速的冲了进来,这些士兵都是府衙的士兵,是协助牂牁郡太守刘宠办案的,并不是镇守牂牁郡的士兵,但也足以威慑普通百姓了。
几个士兵冲进来后,又有一个捕头冲了进来。那捕头趾高气扬,大声嚷嚷道:“谁在光天化日之日行凶杀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捕头跑进来后,见蛮人将领坐在地上唧唧歪歪的嚎叫,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旋即,捕头又看见王灿、典韦等人坐在大堂中一动不动。顿时生出怪异的感觉。官府的人都来了,竟然还没有动静,这种人除了是傻子,否则肯定有来头。或许刘宠不需要钻研这些门道,但跑腿的衙役却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能察言观色才行。
捕头见王灿端坐不动,心中立刻有了打算。
他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然后跟着刘宠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让刘宠打头阵。
刘宠面色铁青,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他眼中的‘国际友人’竟然被打成了猪头,而且还有部分‘国际友人’被宰了,让刘宠非常愤怒。这样的事情打乱了他的怀柔政策,而且他正在邀请蛮王沙摩柯,关键时候有蛮人被杀,岂不是掉链子么?
蛮人被杀、被打,让刘宠非常气愤。
故此,刘宠还没有走进酒楼,就大声喝道:“是哪里来的不法之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凶,难道是活腻了不成?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说着话,刘宠撩起长袍踏进酒楼中。
然而,当他看见典韦和王灿坐在大堂中,顿时愣住了。刘宠身子一僵,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他身子前倾要摔倒的时候,幸好身后的捕头一把抓住了刘宠的衣衫,否则刘宠肯定要倒在地上出洋相。
王灿笑眯眯的看着刘宠,说道:“刘太守,我就是那个不法之徒,我眼中的确没有王法,刘太守要将我绳之以法吗?”
王灿说话笑眯眯的,但他话锋一转,大喝道:“这些霸道无理的蛮人是怎么回事?竟敢在县城内持刀行凶,还要强取豪夺,而且白吃白喝。我大汉子民辛辛苦苦劳作后所得的钱财,难道是为蛮人准备的吗?这是哪门子道理,你是怎么替百姓做主的。”
说话时,王灿抓起酒杯朝刘宠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