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押!”
立时冲上来几名士兵,将严颜去了头盔,抹肩头拢二逼,五花大绑了起来。
张飞看了一眼,点点头,纵马扬声道:“严颜已擒,尔等还不早响,更待何时?小的们,随老子冲啊!”
说着,舞丈八蛇矛就冲入了敌军阵中。本来,严颜这个主将一败,夔关守军依然士气大散,无心再战,在张飞、周仓大军的两面夹击下,顿时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张飞在留下一部分忍受看管俘虏后,与周仓合兵一处,职员城门口处激战的李典、乐进二将,四员虎将极力的冲杀下,不到片刻间,就杀出一条血路,大军直突而入,一直激战到深夜,才将所有胆敢反抗之人或杀或抓,肃清一遍!
“张将军此策果然高明,入川第一功,非张将军莫属啊!”四人聚到夔关城主府内,统计完伤亡后,李典兴奋的说道。
“嘿嘿,却是当不得一赞,若是没有主公的提醒,恐怕俺老张现在已经做了那严颜的箭下之鬼了!”想到严颜的那一箭,饶是张飞胆子大,此刻也是一阵阵的后怕。他知道,若不是自己提了小心,先有了准备,自己是绝对闪不过那一箭的!更何况夜色昏暗!
“主公料事如神,实乃我等之福也!不过,不管怎么说,张将军智取夔关之功,却是功不可没,要知道,夔关乃是成都的东大门,夔关一失,取成都易矣!”乐进满面笑容的说道。
“众将皆有功劳,非张飞一人之功。”张飞难得的谦逊了一下。
“二将军,不知那严颜当如何处之?”李典问道。
“这个嘛……”张飞不由得一阵的为难。
“二将军,进听主攻说,这严颜在蜀中的威望甚高,若是能将之降服的话,当是对主公收取益州大有益处,你看……”乐进想了想,说道。
“俺老张看看吧,这严颜乃是忠义之人,自己遭擒,却念得是夔关的安危,这样的人,难降啊!”张飞叹道。
“二将军,这样的人,不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观那严颜也是明白之人,想来还是有希望的!”李典想了想,建议道。
“正当如此,来人,将严颜带上来!”张飞一想也是,遂吩咐道。
不多时,俨然像是被捆成了粽子般的严颜被推推搡搡的带进了屋中,明知道这人难降,张飞不由得一绷黑脸,拍案叫道:“大胆严颜,明知天兵已到,何不早早献关投降,这回被俺张飞擒了,你还有何话可说?”
果然,只见那严颜将头一昂,朗声说道:“颜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飞哈哈一笑,说道:“你看看你带来的人马,死的死降的降,你还有面目回去见刘璋?不如降了我家主公吧!”
严颜脸上微微一红,随即恢复常态,大声喝道:“这个不劳你关心,我严颜可不是反复小人,你就动手杀了我吧!益州,只有断头的严颜,没有屈膝的严颜!”
“好!好一个忠义无双的严希伯!我家主公先前如此说,俺老张还只当不信,如今却是服了!”张飞高赞了一声,自主位上起身,来到严颜的近前,亲手解了严颜的绑绳,说道:“严将军真性情,张飞方才得罪了,还请严将军见谅才是!”
“你……这……”严颜一时间却搞不懂张飞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闻言不由有些发呆。
“严将军乃是高义之人,我三弟在俺林出征之时,曾数次叮咛于俺,说不要坏了严将军之性命,其若不降,可尽放其离去。”张飞接着说道。
“那严某可就要谢过黄天王的好意了!只是,严某有言在先,若是他日战场再见,严某却是不会手下留情!”严颜神色一凛,沉声说道。
“这个自然,只是,哎…….可惜了严将军,回去必被贾龙所害,张飞恨不能与严将军共事,实乃人生之憾事矣!”张飞一脸诚挚的说道。这却是不做假,张飞就喜欢这样的人,一是严颜的人品,二是严颜的武艺。
“贾龙害我?”严颜一惊,不过,他却没有怀疑,刘鹄回去,指不定会搬弄什么是非呢!更何况,自己丢了关口,本就是大罪。想到这,脸色不由得有些失落。
“正是,想必严将军也是听说,我三弟他善卜凶吉,若不然,飞想取关口也飞易事,实是我三弟谋略在先,才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