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刘备的兵也太蠢了!这样冲分明是在送死嘛!”一员偏将撇了撇嘴,讥笑着说道。
张辽眉头一皱,这员偏将并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是提醒了他。张辽想了想,问道:“中路的战况怎么样?”
“回将军,刚才有士兵传来军报,那方向进攻来的是刘表的军队,徐将军已经派出了相应的部队,刘表军虽然攻击得很猛,不过他们也只是徒增伤亡罢了,未有取得任何进展。”
张辽点了点头,又问道:“东线呢?东线现在是什么情况?”
“东线暂时无任何动静!”那员偏将回道。
“刘备军真正的攻击方向极有可能是东线!”张辽双眼圆睁,沉声说道。
“啊?!”那员偏将不由得一惊,急声说道:“末将立刻着人传信给徐将军,好让他们严加戒备!”说着,便要下去传令。
“等等!”张辽挥手叫住了他,说道:“另外,本将军给你三千人马,你带着这三千人马增援东线!”
“这……将军,那这里怎么办?”那员偏将一听,不禁担心的问道。
“我这里你放心便是!”张辽看了看面前的战局,淡淡的说道:“我军这里尚有一万左右的将士,而公明他却要应付着两个方向的敌军,若不是这里是敌军的正面,本将都想让你带五千兵去了!若是敌军计仅如此的话,那便全部交代于此吧!想一口吃掉本将军这一万人,没个七八万的军队,他就是在做梦!”
“将军,还请小心,末将这就去支援徐将军!”那员偏将点点头,说道。
“恩,去吧!”张辽点头应了一声,见那员偏将走出了视线,不由得嘟囔道:“但愿同我想的一般吧!哎,这郭军师他们都不在,凡事都需要自己动脑子,真是累啊!”
那员偏将来出了自己的一名亲兵,令其飞速统治徐晃,而他自己,则带着三千人马,径直朝东线奔去;与此同时,负责北营防守的徐晃在接到张辽的意思后,立刻命令麾下将士严加防备,自己则带着六千的将士,飞速的赶往东线。
将近中午之时,西线和中线的大战仍在继续,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显得有点疲惫。刘备军在中线投入了大约七万大军,而刘表,在西线也投入了差不多五万大军,也就是说,二刘联军在两处共计投入了超过十万、差不多一十二万的攻击部队,守御的天王军已经感到非常吃力了。在西线和中线的河岸滩涂上,伏尸遍野,双方将士的尸体层层叠叠地垒垛在一起,河中残橹漂浮,二刘联军士兵的尸体沉沉浮浮随波逐流,整条河流彷佛都变成了红色。
就在这时,几个老百姓骑着几匹劣马赶到天王军东线大营。他们一脸惶急地同守门的哨兵说了几句话后,便被哨兵带进了大营。片刻之后,一名快马从东线大营飞速奔出,直朝张辽所在的地方飞驰而来。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驻守东线的一万人马分出了两千人马出了东线大营,只见他们行色匆匆,显得非常焦急的样子。
正当张辽准备率领骑兵上前和渡河的刘备军厮杀时,传令官急匆匆的跑来禀报道:“回将军,李将军(方才张辽派出的那员副将)的传书!”
张辽闻言不由得一惊,探手从传令官的手中夺过传书,待拆开一看,面色陡然一变,失声而道:“不好!!”
“立刻传令,由中线抽调一千将士立刻赶去东线,由徐将军负责指挥!”张辽急声下令道。传令官应诺一声,疾步退下。
“将军,究竟发生了何事?”一旁的一员副将急声问道。
张辽望着河水东岸飘舞着刘备大军帅旗的山岗,皱眉说道:“徐将军传讯说,在药山二十里方向发现大批的刘备军兵正在渡河!”
那员偏将闻言一惊,“药山?!难道刘备他们找到了我们泅渡过河的那处浅滩?”前些天,张辽曾经由那里渡河袭击了刘备的军队,那里有一个浅滩,适合泅渡。
“应该是这样!说来,也是我大意了!竟然没想到在那样一个关键的位置布置几处哨卡!”张辽沉闷的说道:“刘备在荆州的时日要远比我们长久,我们能知道从那里泅渡袭击,自然难以瞒得过他们。”
“将军,那里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
张辽摇了摇头,说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发现这一情况的是当地的几个猎户!”顿了顿,张辽接着分析道:“根据目前的情况看,这西线及中线的攻势无疑是假意攻击,而东线也不过是个迷魂阵,二刘联军真正的主攻方向是药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