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马上,深深的镶嵌在战马的身体内,可怜的战马,只来得及一声悲嘶,也跟随主人一道而去。
“给本王滚开!”黄逍真好像上古的魔神一般,杀气浓郁惊人,唐蹏死去溅出的鲜血,淋漓在黄逍一身,使得黄逍本来英俊的面庞显得甚是狰狞。黄逍左手一挑戟杆,右手一压阴阳把,双膀叫动千斤的巨力,战马的尸体,应声而起。
“呀……呔!”黄逍煞气凛然的双眼,扫了一下呆楞中的羌人大军,陡然一声暴喝,双臂猛然甩动,战马的尸体应力抛飞,连带着唐蹏尸身上的零碎,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悍然砸在几名呆楞中的羌人兵卒身上,直砸得这几名羌人士卒鲜血狂喷,眼见不活了。
“哪里走!”甩飞战马,黄逍一拨虎头,合身再次向辟蹏扑来。
“啊!”见黄逍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扑来,辟蹏吓得亡魂皆冒,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昔日的两个同僚竟然全葬身这杀神手下,辟蹏再也不愿多停哪怕是一刻,也不去管越吉的死活,一拨马,望本阵冲去。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黄逍的声音,犹如死神的催命之音,飘进辟蹏的耳中,直吓得辟蹏冷汗连连,长枪不住的抽打战马,只恨不能肋生双翅。
“哗棱棱……”伴随着黄逍的声音传来,辟蹏只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脆想,不过,此刻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的他,也完全没有心情再去考虑那是什么声音,如今,他的心中,只有逃跑,向前,向前,再向前……
“啪!”
辟蹏一愣,只听一声轻响,似乎一件东西似乎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出于本能,一愣之后,辟蹏连连拨拉脑袋,似乎想将头上的东西甩落。
“没用的,别再挣扎了!”黄逍淡淡的声音从辟蹏身后传来,辟蹏只感觉头上一紧,似乎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盔和脑袋,无论他怎么摇晃、挣扎,那物事却是抓得越来越紧。
两军将士看得分明,只见黄逍抖手甩出一件如同人类手掌一般的东西,后面长长的绳索。一端落在辟蹏的头上,另一端,攥在黄逍的手心,绳索瞬间绷直,而落在辟蹏头上的一端,却好象长在辟蹏的脑袋上一般,任由辟蹏挣扎,却不见掉落。
正是黄逍的暗器——飞爪百链索!
随着辟蹏挣扎,五把钢钩越抓越紧。黄逍这一飞爪,却不再是先前对付吕布所用的那个,自从那件飞爪被吕布宝剑削断之后,黄逍花了大价钱,才用最好的镔铁,请能工巧匠打造了如今的这件。镔铁所铸的锋利抓爪,随着两面传来的力量,死死的抓住辟蹏头盔,渐渐的渗入头盔之中,爪尖,不多时间,便抵到辟蹏头皮之上。
“啊!”辟蹏感受着头上传来的巨痛,惨叫一声,更是没命的死挣,可是,越挣越是疼的厉害,直疼得辟蹏面目狰狞,惨叫声,响彻整个战场,令人不寒而栗。两军将士望着在飞爪下凄惨模样的辟蹏,再看像那似乎无害的飞爪,不由一阵阵的发冷。
“辟蹏!”辟蹏的惨叫声传进越吉的耳中,本来就被徐晃迫得手忙脚乱的越吉本能的望向辟蹏的声音传来之处,一看之下,也被骇得脸色大变,惊呼了一声,再不敢恋战,拨马就欲逃走。
“哼!哪里走!”徐晃见越吉要走,哪里肯放,这家伙可是主公点名要生擒的!徐晃打马追上,宣花大斧手中轮圆,力劈而下,口中暴喝一声,“接徐晃这一招,盘古开天!开呀!”
如同雷霆划落,真恍如可以开天一般的一斧,轰然劈下,尖锐的破空声,刺激着耳膜,让人深感不安。
不好!越吉暗叫一声,合大刀死命的望上相架。他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主要抗过这一斧,战马的速度提将起来,自己就能逃回本阵!
可是,事实往往与意愿相违。徐晃倾尽全力的一招,三十六路天罡斧的绝学,又岂是那般轻易架得的!
“当!”
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直震得越吉一阵发蒙,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两晃,险些栽下马去。还不待他清醒过来,只觉要间被人死死抓住,耳旁响起一声暴喝,“给某家下来吧!”大力袭来,越吉很是不情愿的离开了马背,兵器脱手飞出。
越吉元帅,被徐晃走马活擒!
正这时,就听黄逍的方向,传来一声不似人发出的惨叫,徐晃寻声望去,只见被黄逍飞爪抓住的辟蹏脑袋上,鲜血淋漓,辟蹏犹如抽风一般的连连都动。
人,就是这样,越疼,越是想挣开,却不知这飞爪,正应了人的心理,越挣越紧!徐晃自然见识过黄逍的飞爪,只是,他不曾想到,这一小小的飞爪,竟然厉害至厮,将一大将,折磨得如此凄惨!
徐晃正自发呆,就见黄逍拽住绳索,猛然望怀中一带,拨转虎头,向着辟蹏相反的方向跑去。这一跑不要紧,使得绳索更为之紧绷,辟蹏发出的惨叫声,比之夜枭还要使人不寒而栗,使人毛骨悚然。
“喀吧!”
突然,一声脆响,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静的诡异的战场上,传出甚远。随着这声脆响,一直抓住辟蹏脑袋不放的飞爪,终于离开了辟蹏的头顶,连带着辟蹏的头盔……
完事了?辟蹏他……
还不待两军将士多想,只见辟蹏的头顶,陡然蹿起数尺高的红光,鲜血,连带着脑浆,如同井喷一般,离得近的将士,清晰的看到,辟蹏头顶,破开硕大的一个窟窿,头盖骨,不翼而飞!
“咕嘟……”
战场上,响起一片艰难的咽唾液的声音,目睹了此状的人,无不身体发冷,甚至,胆小者,已然抖成一团,空气中,除了血腥的气息,更添一股骚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