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啊?”那士兵闻说一愣,随即嘴里嘟囔道:“可是,那些竹简很沉,太多了,一车装不下,带上那些破烂,也太过累赘了。”
“破烂?!”典韦怪叫一声,以手点指着那名士兵喝骂道:“你个败家子,知道什么,主公说了,这些书籍什么的,比之财宝都要宝贵的多!主公曾经说过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什么玉的,你个小子懂什么,快装车,车辆不够的话,在庄园里找几辆来!”
“喏!”那名士兵被典韦唬的一愣一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干巴巴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心中奇怪,什么时候这为莽将军也懂这些了?
“不行,俺还是亲自去一趟吧!主公可是最重视这些典籍,好不容易这里有这么多,可不能再出点儿什么闪失!文远兄弟,俺老典先去一趟,此间也没什么大事了,就交给你了!”士兵走后,典韦想了想,还是感觉有些不放心,遂对张辽说道。
典韦说走就走,话音落下,也不待张辽说什么,一抹身,两腿迈开,风一般追着那士兵而去。张辽苦笑不得,为这位同僚彪呼呼的作风很是感到无奈。
“唉!这家伙,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算了,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也过去看看吧!看看他到底给主公收罗到了些什么宝贝。”张辽说完后,摇着头也跟了出去。
“子满,都弄到了什么好东西?”张辽走到典韦的身边,见典韦正指挥着士兵小心翼翼的望车上搬运着竹简,他不禁好奇的问道。
“嗯,俺大致查看过一边,有《老子》、《庄子》,还有一部《易经》等等,但是主公最高兴见到了应该是俺这次寻到的一部完整的《商君书》和《左传》!”典韦记忆倒是很好,头也不回的说道。
“咦?子满,我记得你刚跟随主公的时候,好象不认识字啊,怎么现在……”张辽很是不解的问道。至于典韦说的那两部书,张辽自然知道是什么,也正是黄逍看重的东西,也不为奇怪,他最奇怪的就是,一向粗莽的典韦,居然能识文断字!
“要是你天天被逼着,也能做到!”典韦哼哼着说道。可能是想起来黄逍以“身为护卫统领不能没有文化“为理由,强迫他天天捧着书本的情形,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战斗,很快的结束,所有胆敢反抗的庄丁无一幸免,悉数被虎狼一般的将士砍杀。将金银细软等贵重的物品装上了车后,在放弃了抵抗的庄丁送瘟神的目光中,典韦、张辽带着得胜的军兵,带着战利品,扬长而去。
至于粮草等物,带不走的,能烧则烧,不能烧的也遵从黄逍之意,分给了当地的百姓。至于怎么分,那就不是典韦、张辽所管的范畴了,反正,粮食留下了,百姓,也通知到了,而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剩下的琐事,放任百姓自由就是了。
战火连绵燃烧,在韩遂处处流血的同时,三郡各地遍布着不同数量的黄逍大军的士兵,大车小车的将韩遂流出的血运一一送回了黄逍的大军营寨中,充当着攻打韩遂的军费。
黄逍大军的攻势给予了韩遂在酒泉、敦煌、西海三郡的势力以极大的震慑,又兼之这三郡,完全可以说是韩遂的老巢所在,而黄逍说打就打,让原本死心塌地追随韩遂的世家大族心中起了了别样的心思。韩遂在三郡的统治基础被彻底的摇动了
乐涫城外,韩军视线不能及之处,黄逍此时也正在城中和一干无事的谋士和将领们在饮酒聊天,面对着这种严寒的天气,拥有棉衣的黄逍大军抵御寒冷的能力可是要强于韩军。而且黄逍军中的待遇完全要强于其他诸侯,大雪纷飞,士兵完全可以躲在厚厚的帐篷之中。而韩遂的军队,保暖措施落后不说,除了嫡系精锐,其余士卒只能继续在刺骨的严寒中凑着火堆瑟瑟发抖。
对于棉花,在历史上的三国时代还并未大面积给予种植,甚至,还无人知道棉花的具体用处。历史上记载,9世纪阿拉伯旅行家苏莱曼在其《苏莱曼游记》中记述,在中国看到棉花,在花园里被作为“花”来观赏的。《梁书?高昌传》记载:其地有“草,实如茧,茧中丝如细纩,名为白叠子。”目前中原地区所见最早的棉纺织品遗物,是在一座南宋古墓中发现的一条棉线毯。元代初年,朝廷把棉布作为夏税(布、绢、丝、棉)之首,设立木棉提举司,向人民征收棉布实物,据记载每年多达10万匹,可见棉布已成为主要的纺织衣料。
但是,深深感到衣物保暖性差的黄逍,自然不会忘记棉花这种作物,自然被黄逍大力的推广,先是在并州、冀州,以至于后来的司州、关中,都有大面积的棉花种植。而且,黄逍显然不懂得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将挑拣棉籽和弹棉花的设备、技术则严格保密,一点都没有外流,是以,纵是其他诸侯知道了棉花的用处后,也无法大规模的种植。最让众诸侯恼怒的是,黄逍遥宁可棉花积压成堆,也不对外出售,哪怕是天价,也不卖!
大雪纷纷扬扬,在空中随风飘舞,但随着越吹越猛的北风,大雪也愈加的密。雪花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四面八方只看见落雪形成一条条交织的白线,天地间像是织起了一面白色的网。纯洁的雪花盖满了屋顶、道路、树枝,隐没了事物的表象,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片。而在这漫天的大雪时节,黄逍却天天在军营中宴请麾下众人饮宴。
而此时的韩遂,却是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天天对于接到四下的报告,为其中地注明地损失大为光火。
“这个黄逍,实乃鼠辈也!终日只会偷袭,算什么人物,有本事和韩某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显然,说这样话的同时,韩遂已然忘却了是自己龟缩在城中不敢出动,而类似这样的话,几乎韩遂天天挂在嘴边,劳心之下,还没到一个月,韩遂就病倒了。
这样的状况直持续了足足一月有余。这一天,在外活动的大小队伍,被一张张指许宽的小纸条将这些在外面疯了一个多月的将士纷纷催回了大营。纸条上,寥寥几字写道:
“羌人出兵,大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