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这个主公的博学和无所不知,也是天下间出了名的!既然敢这么说就必然有他的依据。
“是不是我们大汉的属国,现在来看都没有意义了。如今朝廷中谁会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听主公说起,想必,我等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吧!而这个得到过光武帝封赏的地方又几时向我大汉朝贡过?幼平你也说了,岛上所有,都是些野人。还有,听主公说,当年始皇帝曾被方士徐福糊弄的派出了一只船队和三千童男童女由徐福带领去寻访海外仙山,很有可能要他们就落脚在这几个大岛上。也就是说,这岛上的野人也有可能是这群弃民和野人们的后代,不过是一群杂碎罢了。”戏志才幽幽的说道。
“敢对俺们天朝不敬,那还客气什么,捶了他个天杀的再说!对了,老戏,你一会在写信的时候,将这事带上,就说俺老张欲出海为大汉平定蛮夷,那了,周老弟,你可不许同老哥俺抢这买卖!”张飞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咋呼呼的说道,末了,唬着一张黑脸,看着周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翻脸的意思。
“可是,张将军,你懂得水上作战吗?如果懂的话,真要平蛮夷,让与张将军又如何?”周泰不温不火的反问道。
“这个……”张飞老脸见红,甚是尴尬不已。他娘的,怎么就忘了这是水战了呢!
“既然不尊我天朝的正统,那么,是该给他们一点教训,这样吧,就如张将军方才所言,这里事了,忠就起草书信,请主公来定夺此事,幼平,你看如何?”戏志才问道。
“戏军师却是说出了末将想说之话,不错,末将也正有此意,那就全赖戏军师了!”周泰现在最愁的就是,没有仗打。不经过血与火的洗礼,纵是他再怎么训练水军,也难达到理想的境界,甚至,周泰都有些抱怨,这时节,太过平息了一点。
“对了,忠此来之前,主公还有所交代,让忠告诉幼平你,仔细将海路上所有行驶过的路线,都仔细的在地图上标注出来,这样,对以后的说上作战也是有利。毕竟,陆战,我们可以骄傲的说,主公的军队是天下无敌的存在,幼平,你这水军也不能懈怠,丢了主公的颜面啊!”戏志才语重心长的拍着周泰的肩膀,说道。
“但请主公放心,周泰定不会令主公失望!”周泰言语铿锵,满脸凝重的说道。
“幼平,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主公说了,要人给人,要钱粮给钱粮,你只管放心的发展水军就是,主公和我们,都很看好你和公弈!”看着周泰面现激动,戏志才顿起了诙谐之心,戏谑的说道:“幼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二将军他远来到此,也不见你设宴款待,怎么却带着溜起圈来?莫非,这潼关的钱粮吃紧不成?”
“这却是末将疏忽了,可是,张将军一来,就吵着要参观水军,末将也没办法啊!”周泰毕竟来到黄逍麾下的时日尚短,还不习惯与众人开玩笑,脸色一红,嘟囔着说道。
“呵呵,玩笑,玩笑而已,幼平不要介意才是!不过,一说起吃饭来,戏某的肚子还真有一点空空的感觉。听主公说,黄河的鲤鱼可是人间美味,来了数日,忠对那味道,还不能忘怀啊!有道是靠山吃山,临水吃水,你这里,即便没有主公说的什么‘海鲜’,也总该有什么水鲜吧?二将军来了,幼平你也末要客气了!”戏志才也算是吃过大宴的人了,可是一来到潼关,这才知道,自己所食之物,也不过尔尔。在潼关的这几天,除了喝酒这一爱好之外,戏志才又养成了一个爱好——吃水鲜!
至于有没有这个词,戏志才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瞎编乱造又如何?
“哦?”张飞诧异的看着戏志才,印象中的戏志才好象只对酒情有独钟吧,今天是怎么了?莫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张飞疑惑的说道:“竟然有能令老戏难以忘怀的食物,那这个水鲜,俺老张却也要尝上一尝!周老弟,你得请客!”
怎么有一种遇到了土匪的感觉?不过,周泰一笑,说道:“虽然眼下时节有些不对,但是,末将也绝对让二位吃得满意!正好,末将这里还有一些公弈带回来的什么‘海鲜’,今天就全拿出来,款待二位!”
“好啊,幼平,原来你小子还还藏私!”戏志才怪叫一声,指着周泰说道:“说,怎么先前不拿出来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