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一年十月十七日,芦沟桥。
芦沟桥在后世可谓大名鼎鼎,但是于此时却是一座普通的石桥,更是算不上什么交通要道,因此,更加不要说什么名声了。
而此时驻扎于此桥的也只是正白旗的不满编牛录,从这也可以看到建奴是多么的骄狂。距离石桥不到二十里便是宛平县,而过了宛平县就是就是近郊了。而在大明首都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只安排了这区区一个不满编牛录,这种心理蔑视可想而知。
当魏志远呼啸而至之时,这些建奴的表现与方才遭遇的一伙建奴没什么两样。两百建奴,说是驻守于此,实则是路经于此。抢劫也是一件十分耗费体力的行为,尤其是他们这种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之辈,那更是消耗巨大的体力。
此时,天色已晚,这些人也是毫不在意的留于此地歇息,等待第二天的继续抢劫。
没有营帐,只有几个懒洋洋放哨之人。而营地内则是升起一堆堆篝火,十数人围坐一个篝火,边取暖边烧着抢来的各种牲畜。而精力特别旺盛之辈,更是还在女人身上发泄着体力。听着这些女人悲惨的哭泣声,再看到这些在她们身上卖力耸动着的族人,许多人也是心中欲火大盛。但是他们这次的运气实在不好,明国百姓基本上都逃光了,抢来的女人数量委实不足以分配,许多人也是提着裤子,排队等候。
“娘亲!你们这些坏人!”
突然,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也是被几个淫笑着的建奴从人群中拖了出来。但是她的七八岁的孩子却是六神无主的扑了上来,边哭边牢牢的抱着他的母亲。
“小杂种,去死吧!”
虽然听不懂这个孩子的话,但是这个孩子一脸的愤怒却是个人就看的出来。这人一把拨出长刀,一个反撩,在这个母亲凄厉的惨呼声中,这个小孩的左臂已经被削了下来!这个小孩似乎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还在紧紧抓着母亲衣服的左臂,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哀嚎着。
一帮建奴见状,都是哈哈大笑,而这个建奴刚想再补一刀时,一边的建奴却是拉住了他,嘿嘿淫笑着道,“别杀,这样不是更加刺激一点?”
一众建奴都是会意的淫笑起,几人纷纷出手,直接将这个小孩母亲的衣服撕开。东一块,西一块的扯下一块块布条,却是不急着扑上去。似乎看着她不断的惊叫和痛哭,也是一种享受。
“你们这些天杀的,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位母亲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片刻之间,失血过多的孩子已经渐渐没了声息。她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绝望,痛哭了一句之后,便直接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娘的,臭贱货,你以死了就完了么?!”一众建奴大骂晦气,但是依旧是扑了上去。
而一众动作慢一点的建奴顿时将目光转向已经只有不断抽搐的孩子,怒火大盛之下,乱刀齐下,片刻间便将之剁成了肉泥。
……
“他娘的,又是一批送死的!弟兄们,冲上去,一个不留!”魏志远稍稍看了一眼桥对岸的情况,已经得出这伙建奴人数在五、六百左右,又是一盘到了嘴边的肉。
芦沟桥南面是平阔的原野,就算静悄悄的掩上来,那哨兵只要不是瞎子便瞧的见。更别说魏志远这种大摇大摆,几乎无视于他们的大军了。
“站住,你们是谁?!”远远的,桥对面的建奴哨兵也是高声喝道,更是向自己后方发出警报。
“要你们命的祖宗!”
魏志远一声爆喝,催马而进,身先士卒的冲了上来。
“明军偷……”这个哨兵话还未说完,便被身后急驰而来的魏志远劈飞了脑袋。
“杀!速战速决!”
魏志远策马冲在最前,他马术娴熟,手上端着一根精铁制成的马刀,他身材魁梧,厚重的斩马刀端在手上,仍是毫不费力。在他身后,是四个旗手,手持马队大旗,随后又是八个护卫紧紧策马跟随后面。接着各队的队官伙长们,背上都插着背旗,镇西军旗帜尚红,一大片火红的旗帜飞舞。
几百骑兵滚滚而来,以魏志远为首,连战连胜的情况下,士气更是不断攀升。尤其对面已经是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在一片欢呼中,除了魏志远和他的护卫们,其他的血骑都等不及的从官道右侧坡地冲下河道,然后从河岸那边上去官道。
终于,田启明看到一杆白色镶红边的大旗出现在自己眼前,随后一大片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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