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七日,在平虏卫一片繁忙的打制水井之时,两个千总的镇西军和数百血骑自镇西卫中奔腾而出。
大军直直的向着镇城而来,数日之后也是已经到达镇城之外!此时,宁武城内外镇西军数量已经达到了惊人的近四千五百余人!
这一日,连空气都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许多在背后议论之人也是急出一身冷汗,纷纷的闭起了喋喋不休的嘴脸。随着易飞的横空而起,他的经历也是被人打听的几无遗漏!此时,面对着数千虎狼之师,他们也是脸色发白的想起,易飞刚刚上任镇羗所时所做出之事!这个要命的阎王可不是一般之人啊,他可是能够血杀无数的主!
虽然镇内许多的人心中不相信易飞竟然敢血洗镇城,但是这些只会站着说话的大爷们,可没有一个是愿意舍身之人!要他们耍耍嘴皮子,那绝对是自古以来的圣贤们都汗颜,但是动起真格的,则是一下子哑巴了。
此时,城内的近两千大军也是行动起来,快速的向着四方而去。这更是让镇内所有达官们都体若筛糠,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在整个宁武城中。许多人都开始后悔自己所做之事了,若是易飞以此为借口,大行杀戮,那就算事后朝廷为他们报仇,那也是完全不划算啊!
此时城中,除了易飞,大概也只有张维世还算安定了。毕竟出动大军,易飞也必须通知一下这个上官,张维世也是知道这支军队的去向,自然不会象城中这些作贼心虚的官员们一样。
而此时的总督府内,山西镇管粮通判韩颖睿和兵备道谢书国也是落座于两侧,不同于张维世的一脸安定,两人的脸上明显是十分的难看。
“这个易飞也实在太狂妄了!大军如此逼近镇城,意欲何为?!”管粮通判韩颖睿言词尖锐的说道,“总督大人,不能再姑息养奸了!这易飞如此行事,形同谋反!”
“韩通判!慎言!”张维世冷冷的喝了一声。
若是细分起来,他因为和东林的理念不同,在天启年间也是阉党一员。数年来,一直受到东林党的大力打压,对于这个东林君子,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
“就是,韩通判实在过激了,易飞做为山西镇总兵,在镇内调动兵力,何以称的上谋反?”兵备道谢书国也是打着圆场,在场三人中,也是以他最为希望太平无事,毕竟再过一年多,他便到了致仕的年纪了,如今的他自然不愿意出现任何的波澜。
“那他在平虏卫打压士人,随意裁撤朝廷命官,更是大力邀媚于贱民,收揽人心!这厮究竟图谋何事?”管粮通判韩颖睿并不在意张维世的愤怒,拥有强大背景的他根本无畏于这个名义上的上官,依旧冷冷的道。
“好一张利口!谁都看的出来,易飞在平虏卫所做之事,也只是整顿卫所而已!如今卫所糜烂,不下重手,如何回天?韩大人似乎对于如今平虏卫大变视而不见,反而只会捕风捉影!是何居心?难道逼反易飞,这才能让你们东林君子们心怀大畅?!”一个小小的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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