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好是给患者用上。把桌子往中间一靠拢,患者刚好是躺在了上面。
这还用望、闻、问、切吗?根本就用不到,就算是一个不懂医的人都知道,这人是烫伤了,至于怎么烫伤的,那是患者自己的故事,梁浩和花生想知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关键是,怎么治伤,以疗效最快、效果最好、用材料最是精简等等的评判方法,来确定谁胜谁负。
这个患者的烫伤面积很大,也是相当严重。现在,已经是六月份的天气,燕京市也挺热了,一般人穿着单裤、短裤、衬衫就行了。而这个患者,身上还盖着薄被子,这样轻轻掀开,立即散发出来了一股子腥臭的气息。
这些中医大夫们倒是没有什么,他们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呀?而距离看台比较近的主席台的人,就有些受不了了。楚天生、莫友明、蔡文举等人还行,他们要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可楚心怡就不一样了,这样的一幕,让她差点儿干呕出来。
如果说,这不是梁浩在参加比赛,他肯定就扭头就走,一分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
不过,随着跟梁浩的接触越来越深,她对梁浩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对他也就越来越是好奇了。在她的眼中,中医比魔术还更是让她心动,同样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一个是给观众不可思议的感受,一个是让患者病情痊愈。
相比较而言,哪个更具有魅力?
每当梁浩治愈了一个患者,楚心怡的心中就多几分激动,这样的男人,比李重器、厉无忌更是有魅力多了。李重器算什么?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连点儿情调都没有,也没有新鲜感。厉无忌呢?那就更不行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果他不是燕京厉家的二少爷,那顶多就是一个花花大少,不知道混成什么样。
患者趴在桌子上的,整个后背,都大面积的烫伤,有的地方已经溃烂,更有的地方是已经化脓,生蛆。这种病症,让中医来解决,实在是难度不小啊。如果去那些西医的大医院,必须是先要全身麻醉,或者是局部麻醉,然后再割掉这些溃烂的皮肤,用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来进行移植。就算是治好了,没有个几十万,甚至近百万,也难以完成。
这对于一个贫困家庭来说,不亚于是天文数字。
如果真的有钱,患者就不用拖这么久了。没有哪个人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受到这种万蚁噬骨的痛苦。现在,终于是有了这么个机会,患者家属看到梁浩和花生都有些目瞪口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抱着他们的大腿,哭着道:“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老公,救救我弟弟啊。”
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差不多有六十多岁了,手拄着拐杖也上来了,直接跪了下来:“求你们救救我的儿子吧,我们全家都靠他一个人了。”
这可真是折煞人了!
梁浩上前一把将老人给搀扶了起来,沉声道:“老人家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把儿子给治好。”
老人是老泪横流,哭着道:“好人,好人啊。”
话是这么说,真正的要医治起来,那可就难上加难了。南山寺的医术,擅长的是用膏药,而花生也最擅长的就是用膏药,还有中药的调理,来医治百病。可是如今,看着这个全身近乎于溃烂的患者,他也是一样的束手无策。
如果让他来医治,他只能是一点点的清洗伤口,然后用中药调理,才能让患者的病情一点点的康复。不过,这需要大量的时间,没有几个月,很难有疗效,这就是中医和西医最明显的区别。
西医是见效快,时间短。而中医的见效时间要稍微长一些,重在调理。
花生看了眼梁浩,苦笑道:“我可能是不太行,三哥,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这就等于是放弃了。
梁浩道:“我试试。”
转过身子,梁浩看向了主席台,大声道:“楚部长,莫书记,我有一个要求,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我要把这个患者的烫伤都医治好。不过,我不能让人看到,我是怎么医治的。”
这样的烫伤,三个小时?
楚天生差点儿站起来,问道:“这个……不能让人看到,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你能确定,三个小时就能把患者的烫伤给医治好?”
梁浩道:“我有五成的把握,如果我没有治好,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