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什么的都从拖拉机上般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梁浩笑道:“那就辛苦计组长了。”
计鸿华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你们去黑水潭,也够辛苦的。”
这人的医术不知道怎么样,但是偷奸耍滑,梁浩很是不耻。既然他们不去,那才更好呢,梁浩也懒得跟他们打交道。杜常山在家中,和计鸿华等人整理东西,梁浩和慕雨柔、释大师、花生,在牛中凯的带领下,前往后山的黑水潭。
村民也是够败家的,为了多耕农田,把山上的树木都给伐倒,然后开垦出来了一块块的农田。谁想到,这样破坏了森林植被,等到下雨的时候,导致山体滑坡,这些农田就都废了。跟着,这山也就废了。
让他们砍树,回家烧火还行。可让他们栽树,比杀了他们还要费劲。有那工夫还琢磨着去深山中搞点儿山货呢,就算是休息,也比栽树强啊。这样一来二去的,导致周围的山都是光秃秃的,看上去透着几分荒凉的味道,让人的心里都是一阵添堵。
山道崎岖,又是刚下完雨水没有多久,空气很是潮湿,连走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得很慢。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摔倒在地上。
释大师跟梁浩走到了一起,边走着边闲聊着,突然问了一句:“梁施主,看你医术的造诣很深,不知道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呀?”
梁浩随口道:“哦,是我们家老头子。”
释大师又问道:“老头子?他叫什么名字呀?”
梁浩道:“就是老头子啊,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名。”
释大师深呼吸了几口气,紧张道:“那他是不是也姓‘梁’,单字一个‘斗’?”
“梁斗吗?不知道是谁。”
梁浩还真不客气,一口就把释大师的嘴巴给封住了。其实,在来到华海市之前,梁浩还真不知道老头子叫梁斗。因为在洛杉矶的时候,他都是直呼老头子为‘老头’,而老头子也是叫他梁浩,或者是小兔崽子。所以,梁浩是真没撒谎,他是真不知道老头子就是梁斗。
等知道后,就更是不能随便乱说了。看老头子那架势,就知道当年是个器宇轩昂的风流种子,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孽债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自己跟老头子的关系,还不把自己给吞吃了呀?别人不说,宋道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就说梁斗是抢走了他心爱的女人,他既然找不到梁斗,那就杀了梁浩。那样,梁斗自然就露面了。
梁浩是不知道宋道奇的心思,否则,非趴在地上,单手捶地,痛苦不可。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呀?梁斗抢走了你心爱的女人,你就找他算账去,关自己屁事啊。当时,让宋道奇追杀的好苦啊,吸取教训,梁浩跟谁都不说老头子的事儿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咱尽可能的保持低调就行了。
释大师叹息了一声:“你不认识梁斗?唉,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在二十年前,他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只是可惜败在了厉天行的手中……”
梁浩问道:“哦?那他现在呢?”
“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了他任何的消息。”释大师边说着,边留心观察着梁浩的反应,见他脸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变化,内心深处不禁升起了疑窦,难道说是自己看走了眼,这个青年用的针法不是子午流注针法和鬼门十三针?不知不觉间,释大师的脚步放慢了,望着前面梁浩的背影,他的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一定要查出来梁浩跟梁斗的关系。
在山道上七拐八拐的,走在前面的牛中凯终于是停下了脚步,大声道:“这里就是黑水潭了,潭中间的那块黑色的石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潭水死静死静的,连点儿波澜都没有,水面上雾气缭绕,周围更是连鸟儿的叫声、小动物都看不到。整个黑水潭的周围,仿佛是一切生物在这儿都消失了。梁浩还观察到了一个细节,连潭水四边的那些植物都枯萎了。
这哪里是黑水潭啊,分明就是死水潭。
慕雨柔问道:“梁浩,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周围连个活物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人面蚊呢?”
释大师沉声道:“我倒是觉得,能不能是这块黑石头在作祟啊。”
梁浩没有出声,又往前走了几步,透过雾气,终于是看清楚了。在潭水中间,矗立着一块黝黑的大石头,仿佛是得天独厚,老早就在这儿生长了一样,和潭水浑然一体。不过,在这大石头上,竟然还系着红布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梁浩问道:“那儿怎么系了个红布条呀?我上去把它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