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烧火做饭的呃。难道说,肖家寨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梁浩皱眉道:“媚儿,你去把骚狐狸给拽下去,谁也不要打扰我。我的兄弟结婚,我给烧火做饭是应该的。”
胡丽还想再说点什么,格桑和荆善都上来,将她给拽了下去。叶虎、叶龙等人不知道,但格桑和荆善都是在肖家寨长大的,自然是知道枯爷的脾气。既然浩哥执意要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要是胡丽把枯爷给得罪了,那老头子可是翻脸不认人。
婚礼在进行着,格桑和小玉、任梅梅和齐八斗,两对儿新人在王富贵的主持下,走进了新婚的殿堂。等到正午十二点中,喜宴开始,热气腾腾的菜肴一盘盘的端到了桌上。寨子里面的人心情都有些不痛快,连梁大夫都没有上桌,他们却在这儿大鱼大肉的,总是感觉心里有点儿添堵。
叶虎可是过瘾了,端着一个大碗红烧野猪肉,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吞吃着,满嘴流油,大呼过瘾。野猪肉相当烂糊了,又香又辣,几乎是都不用怎么嚼,就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中,绝对比那些大酒店做的还要地道。
叶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叶哀狐也端着饭碗,上面放着一些菜,他就坐在梁浩旁边的木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梁浩在那儿劈柴、添柴火、还要摆弄鼓风机,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看他的意思,恨不得枯爷让梁浩再挑水、挑大粪去,那才过瘾呢。
就这样从早上,等到人家都吃完了,梁浩又给刷碗、刷盘子。
枯爷从腰间抽出了烟袋锅,叼在嘴上,在那儿吧唧吧唧地抽着。
荆善、胡媚等人都过来了,他们想上来帮忙,却让梁浩给拦住了。他一个人能行,让他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一直到了日落黄昏,枯爷终于是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打了两下,甩手抓起了一把砍柴刀,丢给了梁浩,大声道:“走,跟我去砍竹子。”
梁浩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不吃不喝,又在这儿干活,谁能扛得住呀?不过,他还是拎起砍柴刀,跟在了枯爷的身后。
叶虎喃喃道:“梁少是怎么得罪那老头了?我看这回,梁少就算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荆善撇撇嘴,对叶虎的话不置可否。
对荆善的反应,叶虎很不服气,冷声道:“怎么?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要不是看在梁少的面子上,哼哼~~~”
荆善正心里不爽呢,人家格桑和齐八斗都结婚了,自己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也太不像话了。他还敢来挑衅,刚好撞到了荆善的枪口上。
荆善呲牙笑了笑,不屑道:“谁皮痒痒了还说不定了,要不练两下?”
叶虎本来就是那种好斗的性格,大声道:“来呀。”
二人就像是好斗的攻击,立即扑到了一起。
荆善的动作灵活,叶虎好勇斗狠,二人这样拼在一起,还真挺精彩。
不过,梁浩才懒得管他们的事情,他扛着砍柴刀,跟在枯爷的身后。一直爬到了后山,这里有好大的一片竹林。风吹,竹林扑簌簌直响,站在竹林下,感觉自己都渺小了不少。
枯爷直接坐到了大石头上,大声道:“砍吧,砍十根,你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好。”梁浩不明白枯爷让他来砍竹子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个老家伙是高人,上次自己在他的手下,差点儿没被废掉。要是他能指点自己两手,自己肯定是受益无穷,再次见到宋先生,也不至于跑路了。
这年头,谁强大也不行,都不如自己强大好。
梁浩答应着,挥刀刚要去砍竹子,枯爷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一刀砍断。”
“哦,啊?”梁浩差点儿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有没有搞错呀?这是竹子,不是木头,最细的也有小手臂般粗细。一刀下去,能将竹子给砍断?这怎么可能呢。竹子的空心的,还有一定的韧性,相比较木头的死心,更是难砍许多。
梁浩苦笑道:“枯爷,这一刀……能行?”
枯爷走过去,一把夺过了砍柴刀,看上去也没有怎么用力,一刀就将竹子给砍断了。主子倒了,竹叶随风飘落,就像是在砍倒一根儿麻杆,太轻松自如了。
枯爷甩手将到丢到了梁浩的脚下,不屑道:“自己不行,就不要乱讲。”
梁浩算是再次长了见识,既然他都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呢?将内劲灌入了手臂上,梁浩一刀劈了下去。噗!砍柴刀砍破了竹子,生生地卡入了竹子中间的空心中。梁浩又拽了两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砍柴刀拽出来,脑海中闪过了枯爷刚才挥刀的动作,又连续的劈斩了几下,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