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苦笑道:“张前辈,有点儿跑题了,麻烦你赶紧挑精彩的地方说。”
张初一道:“当时的情形,你们是不知道啊,梁斗和厉天行比斗了两天的医术,都是厉天行落败。等到了第三天晚上,厉天行终于是使出了杀手锏,沐莲花敲开了梁斗的房门,然后灯灭了……”
张初一突然间没有动静了,把梁浩和齐八斗给急的,敢情这老爷子之前还是说书的,就讲到了关键时刻起给掐了。
梁浩连忙道:“张前辈,后来呢?”
张初一没有任何的动静。
齐八斗也跟着叫了两声,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了,伸手去把张初一的脉门。没有任何的脉搏的跳动,张初一已经驾鹤西游,潇洒的走了。
哇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点线索啊。
梁浩扑倒在张初一的身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绝对是能让听着伤魂,闻者落泪。楼下正在打麻将的老板娘和几个麻友,眼泪都止不住的往下流,都没有心思打麻将了,哭得实在是太悲惨了。
齐八斗挤了两下,愣是没有挤动梁浩,不禁有些发懵了。这是自己的师傅吧?怎么梁浩哭得比自己还要伤心呢?要不是知道梁浩的人品还算是高尚,他都怀疑梁浩是不是冲着伤寒派的医药宝典和一些钱财来的。
“梁少,请节哀顺变吧。你师傅……哦,是张前辈都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保重自己……”齐八斗把梁浩给搀扶起来,不住地劝说着,怎么感觉这话这么别扭呢?应该是自己趴在张初一的身上哭,梁浩劝自己才对呀,怎么反过来了呢。
梁浩确实是很悲痛,抱着齐八斗痛苦道:“齐少,啥也别说了呀,眼泪哗哗的。”
齐八斗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还是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吧。”
梁浩让格桑和荆善过来,把张十五和张初一都给带走了。岭南市的周围都是山,找了一个依山伴水的地方,挖坑把张初一给埋葬了。梁浩又亲自用鬼刀,给做了一个光滑如镜面的墓碑:伤寒派一代宗师张初一之墓。
对于自己是老头子的传人,梁浩不想让外人知道。这点,齐八斗也明白,要是中医界的人知道梁斗的传人重出江湖了,非卷起轩然大波不可。别的不说,厉天行岂能放过梁浩?齐八斗暗下决心,现在伤寒派也没了,自己以后就跟着梁浩混了。
当一个冲锋陷阵的小卒子,摇旗呐喊也好。
荆善问道:“浩哥,这犊子怎么处置他?”
要不是张十五,张初一又岂能走的这么快?他要是不走的这么快,自己不是什么都问出来了?没准儿就能知道自己爹娘的事情了。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张十五惹得祸。
梁浩一把手,冷声道:“杀了,用他的血来祭奠张前辈。”
荆善才不管那么多呢,杀人和杀牲口有什么区别,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血水染红了墓碑,荆善撤退将张十五给丢进了山沟沟里面去。请等着野狼把它的尸骨给吞掉吧,连个骨头渣滓都不剩。
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他自己找的。
再次回到了任梅梅的家中,梁浩就感到兴趣索然了。
白白的跑了一趟岭南市,连个毛都没捞到。本以为,能从张初一的口中,知道老头子和沐莲花的事情,或者是找到只字片语的,关于自己爹娘的消息。可是,张初一竟然在谈性正浓的最为关键时刻,咔嚓,驾鹤西游了。
越想越是憋屈,梁浩和荆善、格桑在天台上喝着闷酒,心里老大不爽了。
齐八斗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梁少,我想再走一趟生生堂,你的意思呢?”
梁浩连眉毛都不挑一下,淡淡道:“你去就去喽,我们喝完酒也要回华海市了。”
齐八斗还以为梁浩会帮着自己去把伤寒派的医药宝典和银行卡取出来呢,要不然,以自己的实力,去了还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可人家梁浩心情不爽,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再等等了,等到事态稍微平息了一些,自己拿到东西立即和任梅梅跑路。
转身,齐八斗刚要走,让梁浩照屁股踹了一脚,骂道:“看你那德行,我们这么帮你干事儿,还不倒杯酒啊。”
“必须地。”齐八斗赶紧答应着,坐到了梁浩的身边,给倒了杯酒,郑重道:“梁少,你对我齐八斗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没齿难忘,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梁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摆手道:“行了行了,咱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取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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