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彩,一大群穿着另类服饰的青年男女人们纷纷拍手,欢欣雀跃全都涌进了舞池中央尽情地跳、痴迷地扭,长腿抖动着、裙子飘开了,时而一阵激越的嚎叫,仿佛要将心底的一切都发泄出来。由于愉快的期盼而发光的亮眼睛在周围闪烁着,无论你看向哪里,都会有美丽的身影从人群中滑过,刚刚消失便有另一个代替,也是同样的迷人。
这是酒吧一天中,最为火爆的黄金时间。
在吧台中,胡丽穿着一件咖啡色的小外套,里面是紧身的低胸背心,秀发就那么随意的一扎,在风骚和妩媚中,又多了几分妖艳。傅瑶坐在她的旁边,正在比比划划地说着什么,唬得旁边听着的褚纪一愣一愣的。
傅瑶大声道:“你是不知道,当时浩哥就站在台上,就用两盘菜,一大碗饭,两瓶白酒,就把那个女人的病给治好了。”
褚纪问道:“是什么菜呀,这么神。”
傅瑶得意道:“那是我亲自下厨炒的两道菜,鱼香肉丝和麻婆豆腐,那女人就跟几百辈子没有吃到东西似的,咔咔几口就见饭菜给吃光了,然后还非要我再给弄两道菜。你们也知道的,当时是在医学大会的比赛现场上,我又哪能给她老是做饭玩儿呢。再说了,又不给钱。”
“然后呢?”
“然后,就是她将那两瓶酒都干下去了,病就好了。”
“啊?不是吧。瑶瑶,你可要给我弄鱼香肉丝和麻婆豆腐尝尝。”
傅瑶笑道:“好说,好说。”
胡丽笑骂道:“小雏鸡,她做的饭菜你也敢吃呀?不药死你,也会折腾的你拉稀不可。”
傅瑶叫道:“骚狐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说的都是真的……浩哥,你过来的正好,你跟她们说,你是不是用了两盘菜,一碗米饭,两瓶白酒就把人的病给治好了。”
褚纪惊喜道:“浩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知道骚狐狸又多想你,每天都念叨着,都睡不着觉了。”
“死妮子,也敢挑弄我。”胡丽捏了把褚纪的脸蛋,褚纪咯咯笑着,连忙拉着傅瑶走开了,就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胡丽剜了梁浩一眼,嗔怪道:“你还知道回来呀?一走就是半个多月,连个信儿都没有。还是萱萱和瑶瑶,时不时的给我们打个电话。”
梁浩叹声道:“唉,人家本来就想你,一直在抑制着自己,真是怕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声音,我就忍不住,会立即从省城跑回到华海市来……”
胡丽芳心窃喜,佯怒道:“你就是嘴甜,心里在想什么,谁知道啊。”
梁浩迷惑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嘴甜呢?”
“你……坏蛋。”
“等我,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
“才懒得理你。”胡丽羞红着脸,转身去招呼客人去了。
梁浩笑了笑,去找肖峰和陆寇,打算问一问这段时间华海市的情况。刚走到后院儿,就见到肖峰、陆寇、荆善三个人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眼神很是猥琐和龌龊。
梁浩笑骂道:“你们三个干什么呢?准保不好事。”
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三个男人呢?
荆善凑过来,压低着声音,很是龌龊的笑道:“浩哥,你怎么才过来呀,你猜格桑干什么去了?”
这还用问吗?都去省城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格桑和小玉都没有见面。两个人互相牵挂着对方,肯定是出去约会了呀。
陆寇摇头道:“错,大错特错了。”
梁浩纳闷儿,不去约会他们还能去干什么,笑道:“那肯定是去小玉的家中了,李长河夫妇现在对格桑可是相当满意。”
有格桑的关系,李长河承接了萱萱公寓和东湖区棚户区改造项目的钢材,狠狠地赚了一笔钱。有这层关系,李长河夫妇越瞅着格桑越是喜欢。格桑刚回来,人家老丈母娘把格桑叫去家中吃饭,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们几个,要不赶紧也找个去,看格桑有人疼,你们嫉妒啊。”梁浩笑骂了他们几声,转身刚要上楼,却被陆寇、荆善和肖峰上前一把给拽住了,急道:“浩哥,你可不能上前,格桑和小玉在楼上呢。”
“在楼上干什么?”
“哎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荆善苦着脸,叹声道:“唉,我们三个本来在房间中喝酒呢,就听到了隔壁的喘息声,干的可来劲儿啦。”
“啊?不是吧?”这倒是让梁浩着实吃了一惊,现在的青年男女没有结婚就在一起亲热的,太多太多了。可是,格桑比较憨厚老实,哪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难道说,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二人一激动,就突破了男女间最为实质性的一步?这个也没有什么嘛,自己刚才还不是跟胡丽说,让她晚上在这儿住着。
突然间,梁浩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要是跟胡丽在这儿住,不知道这帮家伙会怎么听床呢。照着他们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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