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这救援倒救援出祸事来了。反而不美。还是到时候找个借口吧。”
吴世文的话确实有理,可吴世恭心中的气也憋了许久了。可吴世恭也只能够发发牢sao了。他对吴世文说道:“为人末当差,当差不自在啊!唉——!”
接着吴世恭就向吴世文说道:“最多待到腊月二十五,我手下的儿郎还要过年呢,还是到五哥那里自在些。小弟离家出京,这连年兵戎,就没有几年都是在家过年的。真想家啊!”
“成!”
这时候的吴世恭就想到了待在京城的薛雨霏。自己的那位小妻子,在自己离京以后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和自己相聚。这婚后的ri子也是离多聚少,她的ri子肯定比自己更难过。吴世恭暗下决心:这次自己回河南,一定要把薛雨霏带到河南多住上几天。
接下来的这几天,吴世恭一方面让手下的军官指导孔府的家丁如何守御曲阜县城,一方面加紧收集着孔有德乱军的消息。而吴世恭手下的一些军官还向城中熟悉山东地形的人,打听着周围的地形。
在大量的问测以后,周围的简易地图终于绘制出来了。这时候的吴世恭才发现,自己处在的位置其实相当的安全。
这宁阳县和曲阜县的西面就是泰山,而北面,和孔有德乱军相隔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梁山泊。吴世恭心想着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这阮家三兄弟总不会和自己一起穿越了吧。
孔有德的乱军要攻打这里,要么就要收集大量的船只,要么就要绕上一大圈,绕过梁山伯。这大费jing力、大费时间的事,除非孔有德和吴世恭有血海深仇,要不然,孔有德脑抽了才会这么去做呢。
吴世恭是再一次感觉到地图在军事上的重要xing。这次是幸运,不知道地形以后,吴世恭只是自己吓了自己一次,可下一次没有了幸运怎么办呢?这打仗,总不能够依靠在自己的幸运值上吧。
就这么过上了几天,吴世文和吴世恭就找了理由回宁阳县城。这理由倒很冠冕堂皇:“请这位管事禀告公爷一声,本官和兵丁们就回宁阳县城了。”
“这乱军来犯,总是先宁阳县,再曲阜县的,本官就在这里说一句。就是本官不幸,也绝不放过一名乱兵过宁阳县,到了曲阜县来惊吓到公爷!”
接着,不管那位管事的挽留,吴世恭就和吴世文一同带着骑兵离开了。孔府的那位管事也不好硬留。虽然他也想让吴世恭的兵丁多留一段时间。可在那位管事的心里,也知道孔府的那几位主子做事有些不地道。
这都要兵临城下了,还摆着孔府圣衍公的架子干什么呢?就不会给来援的这支明军多些笑脸、多些好处吗?
离开曲阜县城的兵丁们都是相当地高兴,这些天在曲阜县城内,那些兵丁在吴世恭的命令下都是忍气吞声的,他们可都憋坏了。要知道,这些兵丁以前跟着吴世恭在外面,可一直都是耀武扬威的角se。
可没想到吴世恭的军队刚兴高采烈地行军了七、八里路,身后却飞马赶来了孔府的报急信使。他向吴世恭急报:圣衍公要吴世恭立刻赶回曲阜县城,因为将要有一支明军来犯。
对的!没看错!是一支明军来犯曲阜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