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方圆的立场可能会左右董事会的抉择。”
“他?左右董事会?......我不觉得他有这个影响力,圣诞节的活动,说到底也只是一场很个体的活动。”
“是,方圆的影响力也许不够,但如果他的身后有米仲德父女呢?......假设方圆倒戈在他们那边,够不够影响董事会的决策?......另外,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上市失败,以及选错了投资方,让卓美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困境中,都是可以攻击米总的理由,你明白吗?”
我有些愤怒的回应道:“如果没有当初的蔚然带领zh入资卓美,卓美在早几年前就已经垮了,现在蔚然的蓝图集团倒了,这帮孙子就要落井下石吗?”
“商场上是没有人情可讲的,大家看重的都只是眼前的利益.......否则,蓝图集团曾经有过那么多看似坚定的盟友,在它真的倒塌时,又有哪个盟友去扶持他一把的呢?”
残酷的事实摆在我的面前,我再次感觉到了那人性的变幻无常,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会去和方圆谈的,我不相信他会倒戈,而且如果因为上市失败,卓美内部一定会有战争的话,那也是资本的战争,谁能找到新的投资方来接替zh投资卓美,自然会有话语权,所以米彩的情况,并没有陈总你想的那么不乐观.......你应该知道,在寻找新的投资方这件决定卓美命运的事情上,米彩已经在布局了。”
陈景明终于点了点头,道:“希望这只是我做的最坏的打算!”
“但愿是......陈总,你刚刚对我说的一切我都记在心上了,也一定会去照办的......我也很抱歉自己曾经对你的质疑。”
“我个人受到的质疑,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只希望米总她能够挺过这次的难关,我只是帮她多想了一些可能会面对的危局,实际上,直到现在米仲德也还没有要重新掌权的迹象,所以我真情愿是自己多虑了。”
......
告别了陈景明已经是夜晚的十点钟,可即便夜已经如此之深,我也没有放弃要去扬州的想法,我驱着车,按照原先设定的路线继续向扬州驶去,我就是冲动着想见她一面,否则我一个人真的很难熬过这充满了孤独的夜晚,虽然她并不一定如此。
历经了两个半小时的行驶,我终于在疲倦和兴奋的交替中,到达了扬州,而米彩似乎在很久前,便站在酒店的停车场外等待着我,她的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尽管戴了一顶针织帽和口罩,可脸颊处依然被冻的泛了红,这个场景好似要将我融化,下了车,便向她奔跑而去,紧紧的抱住了她,感受着她在我怀里的真实感......渐渐忘却了,这个夜晚同样与我相拥过的简薇。
这似乎是一种本能的选择和忘却,因为拥住米彩,澎湃着的是对未来生活的期待,而拥住简薇,却是过去和曾经撕扯出来的痛苦,这种痛苦,便成了一种说法,诉说着过去只是用来怀念的,而不是延续......